住在这里,他一把推开大门闯了进去,院子依旧,可是从小楼里出來的妇人却不是姚依蕾,而是一个三十來岁的艳妆少妇,

“你哋系乜人。”少妇叉腰质问道,丝毫无惧,

“我还要问你呢,你是谁,房主呢。”陈子锟直接往里走,

陈寿盖龙泉王三柳等人紧随其后也闯了进來,看到一帮内地口音老头子私闯民宅,少妇镇定自若,回到屋里拿起了电话拨打了999,

陈子锟在小楼里快速转了一圈,发现这里确实不是自己家,墙上的照片全是陌生人,家具也换了,完全沒有姚依蕾居住过的痕迹,

回到楼下,质问那少妇姚依蕾去了何处,少妇却道:“我听唔懂你喺讲乜。”

正吵闹时,两个巡jǐng进來了,不由分说将陈子锟等人拉了出去,大铁门咣的关上了,

臂上带三柴的jǐng察拿jǐng棍指着陈子锟道:“呢度系韩探长嘅家,再闹事就拉你去差馆。”

陈寿上前拨开jǐng察的棍子,正yù理论,另一个jǐng察迅速拔出左轮****喝道:“双手放喺头后面。”

一帮六七十岁的老将军被一个小jǐng察用枪指着,束手就擒,这里是香港,人生地不熟,动了手连跑的地方都沒有,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对方是jǐng察,

沒有香港身份证,被遣返回大陆就是一个死,陈子锟从腕子上摘下手表递过去:“阿SIR,通融一下,我们初來乍到不懂规矩。”

三柴接过手表看了看,劳力士,金壳的,价值不菲,当即懒洋洋一摆手:“念你哋初犯,呢一次就算了,行开。”

jǐng察收了枪,继续在附近巡逻,天下起雨來,陈子锟等人无处落脚,只能在在屋檐下避雨,几十个人目标太大,引的jǐng察时不时往这边看,陈子锟见状带领大家冒雨离开,漫无目的的四处乱转,

姚依蕾已经有半年沒寄信过來,想必是出了变故,但当务之急是管好这三十多号人的肚子,陈子锟宣布进入“战时**”大家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來买东西吃,

收了一小堆手表、钻戒、金饰,这是大家最后的财产了,陈子锟亲自拿去当铺,当了一块手表,换來一千多港币,钱太少省着花,不敢下馆子吃饭,只能去糕点铺买些面包來吃,

糕点铺老板是上海人,粤语里带着浓浓上海腔,陈子锟立刻用上海话和他说话,两人攀谈起來,感情拉近不少,买面包的钱也去掉了零头,

正要出门,忽然两个烂仔打扮的人进來,老板急忙将一叠钞票奉上,烂仔数了数,收起钱扬长而去,

“这是什么意思。”陈子锟问道,

“规费。”老板愁眉苦脸,

“怎么不报jǐng。”

“这些规费里面有五成是孝敬给jǐng察的。”

陈子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打听哪里有不用身份证登记的旅店,完了才带着面包回去,大家饱餐一顿,前往旅店下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