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易想北永远都忘不了的伤痛,深入血脉的敲骨噬髓的痛。

连骁没有想过伤害她,但是他做的事在当时全部都是伤害,“我听话的听话的”听话的,所以她是清醒的,清醒的知道所有的事,所有正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哪怕是后来昏过去了,却也像不时出现的幽灵鬼魂一般死死的缠着她了。

第二天清晨,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却见到连骁扒着她的两腿,窥视着她的私|密,她几乎要崩溃了!还不够吗?不够吗!?

“别动。我看看你伤”

她听不进去也不想听,疯了一般的从床上咬着疼痛趴起来,太过于剧烈的动作打碎了床头的花瓶玷。

“乖乖,我什么都不做,我只是看看你消肿没”

“走开!!走开!!”她慌乱极了,她怕极了,跌到地上,玻璃滑坡了腿肉,她混乱的抓着一块,抵着自己的喉咙退到墙角,“走开走开!!别过来!走开啊啊!!!”

连骁皱起了浓眉,忍着脾气柔声哄着:“你受伤了,还是流血的话,我们得去医院。明白吗?闹”

“走开!!滚!!滚!!滚出去!走开!!”她狂乱着几乎是疯癫的摇着头,握在手里的碎玻璃死死的抵着喉咙,陷了一端进去,一丝红色顺着颈脖滑下。

连骁妥协了:“好,我出去。”将地上的衣服穿好,连骁在走出去的那一瞬,顿下了脚步:“想想你的爸妈。不要一时冲动,做了伤害他们的错误决定。”

缩成一团的北北眼睫眨了眨,汹涌的眼泪覆盖了眼眶,小小的肩头颤抖起来,小声的抽吸着:“爸妈”

连骁明白她懂了,懂了就好,懂了就不会伤害自己。

下了楼,连骁沉坐在沙发上抽烟,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不去伤害她,伤害她是他百般不愿的的事。她就是一孩子,单单纯纯、没心没肺的一孩子,要不是特特告诉他她想做什么,也许他还会有耐心等着。

不过既然木已成舟,连骁琢磨着得找个人劝劝她。现在自己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恨死他了,想来想去,言夏和特特都不是适合的人选,唯独只有桃子。

于是连骁找言夏要了桃子的电话,给桃子打了过去,说了地址,让桃子过来。

桃子可是急死了,一开始说是和特特去取邮件,结果特特都会学校了,北北还没回来,问特特,特特说不知道。天哪,别被拐卖了。

桃子是风急火燎赶过来,连骁看了她一眼,夹着香烟的手指点了点对面的沙发:“坐。”

桃子僵硬的坐下:“北北呢?”

“见她之前,我有些话对你说。”他淡看了桃子一眼。

桃子连忙点头。

“好好的劝劝她。既然木已成舟,不如接受这个现实。好好的跟着我,我不会让她吃亏。”

桃子皱眉,有些慌了,该不会北北那死丫头和这个大她十来岁的老男人那啥了吧!?桃子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要是她不听劝,告诉她,后果自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