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没少闹自杀,那是真心的觉得受不了。一下子没稳住,神经就给悲愤的情绪给弄得直接崩掉了,赖活不如好死的念头一上脑就冲动的干了自杀的破事出来,到在医院里躺着了,才回过神来,心里后悔的要死。

第一次连骁是好说好劝哄了又哄;第二次脸色沉了,教训起来;第三次直接大动肝火,吼得北北头皮发麻;第四次他没管她,连医院也不爱去了,等北北出了院刚回来就抽了皮带打得她满屋子的乱躲。

一开始她还能嘴硬:“你有种就打死我!打死我啊!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行!你想死我成全你!今天打不死你,你得笑话我没种!”

北北嘴巴里嚷着,可皮带抽下来到大腿外侧、手臂还有后背腰上那是真正的疼,她又是叫又逃,工人在外面大眼瞪小眼的,听着里面是跟打仗一样的动静珥。

她都被抽得钻桌子了,连骁干脆的掀了桌子把她给逮出来,大掌揪高了她的两臂,拧着她站直了,打得她左右两脚直躲的狠。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她被打的受不了,哭着喊着尖叫着,“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哇呜呜呜不要打了”

“你不是想死么?录”

最后这几下抽得狠了,她痛得撕心裂肺的直求饶,“不死了不死了不死了呜呜呜我不自杀了不了不了不要打了”

连骁没管她,不给她痛得她就记不住教训!最后那一下抽得皮带都断了,她“哇啊啊啊啊”的惨叫,身体哆嗦着脚下湿了一滩水。

连骁丢了皮带,腾出了手捏着她的下颚骨:“你再自杀一次。你看我会不会剥了你的皮!”

她没力气了,全身都痛,火烧火燎的,气若游丝的被他凝着,双腿站不住的早就失了力气,嘤嘤的泣着:“不不了”

连骁这才把她给打横抱起来,被抽得全身都伤了,抱她起来的时候她都痛得眼泪直掉,连骁瞅了她一眼:“活该。”

她委屈着,不敢说话,怕又被打。

那是第一次被抽,也是被抽得最重的一次,躺床上躺了一个月,全身包成了木乃伊,躺床上动都不敢动。连骁三不五时的就抽了皮带往床上抽,她吓得直打哆嗦。第一次太狠,他的皮带可不是便宜货假货,那是实打实的正品,质量好得吓死人,他都能给抽断了,要剥她的皮分分钟的事。

她投降了,养病期间特别乖,绝不闹,绝不说狠话,绝不招惹他生气。连骁也舒坦了,宠着疼着哄着,她喜欢看漫画,偏偏手也被他抽了,他靠她身边,给她一页一页的翻着。一个大男人陪看少女漫画,简直是受罪,也怕她一闲下来就胡思乱想的,连骁都忍了。

她不看漫画了就看电视吧,嫌电视广告多!嫌电视每天才两集!得,你是祖宗我给你从电视台拿未播的全套回来你慢慢欣赏行么?

“桃子说美剧好看!”

“”

“美剧一周一集!”

“你要看什么?”

“所有热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