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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人拥有无敌的运气,无敌的无力、甚至还拥有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权利。

那么他是不是就从此拥有了无上的幸福与快乐?

萧见深亲身告诉你,答案是否定的。

快乐与幸福这种摸不着的东西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同等的,当然,心塞这种同样摸不着的东西对于每一个人来说也是同等的。

萧见深现在就不能更心塞。

虽然傅听欢刚才没有直说,但他又不是蠢货,当然轻而易举地感觉到了对方要将别人送到他床上的那点意味,这意味中偏偏还透着傅听欢的“你拿了美人就自己去玩,我不想和你玩”的意思……

好在萧见深涵养确实不错,他几乎从未与人争执,当然也就更不会在刚刚和傅听欢见面的时候发生冲突。

因此在理过傅听欢的长发之后,他还是淡笑了一下:“也罢,听欢既然盛情邀请,我如何能拒?便客随主便,一起去吧。”

说完之后,他垂眸看下去,只见镜中之人神色平静,稍微动了一下,镜子便水波似地一晃,晃出几分冷色来。

萧见深没有细看,这时傅听欢已经站了起来,开玩笑道:“既然客随主便,我若不能叫你宾至如归,想来就是我天大的不是了。”

言罢直接推门出去,先剜了守在外头的闻紫奇一眼,接着才吩咐对方按照最高规格设宴,设宴地点就在危楼。

这并非萧见深第一次到达危楼,却是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走入危楼。

危楼的建筑既有北地的开阔大气,又有江南的精致风雅。而显然傅听欢更喜欢后者,在入了后院的花园时,简直是移步易景,三五入画,哪怕在落花时节,也整个园子都是一派勃勃生机之态,甚至以萧见深之眼力,还能轻易地看见那藏在花圃之后水池之下的些许长虫动物。

“这里本来有一盆恨天高,但……”

“花瓣被虫蛀了,零零落落地倒是可怜。”萧见深漫不经心地说,说完之后就见傅听欢一言不发往前走,也不知为何,似乎连脚下的步伐都快了几分。

他简直不能窥破对方的心思!也只好加快脚步,跟着人进了厅堂之中。

他本拟这时应该和傅听欢说话了,没想到一进来还没有坐下,傅听欢就拍了拍双手,便有两位十五六岁的天真烂漫之女子从帘子后转出来。

傅听欢道:“带贵客下去沐浴梳洗一番,之后开席。”

萧见深:“……”

他也不拒绝,直接与那两位少女往沐浴之处走去。

香汤轻荡,白雾腾腾,两个伺候的侍女早早就换了小衣衫,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将属于少女的优美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而当她们弯腰俯身地掬水替萧见深擦身的时候,那些滚热的水随着抬起的胳膊滚落而下,一忽儿就将只包裹住重点部位的衣衫浸湿,再配合着室内的丝缕白雾,全是若隐若现,欲拒还迎之态。

萧见深身躯放松,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