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给你弹过”

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冰渣子总喜欢把他按在沙发上,青葱玉指弹他的小象鼻,弹一下,问一句:听不听话。

李羡鱼害怕的哇哇大哭,生怕尿尿的东西被姐姐弹坏,就会委曲求全的说:听话听话。

后来他能自己脱裤子尿尿了,养母很欣慰的把开裆裤都收起来,李羡鱼才感觉自己丁丁是安全的。

李羡鱼能在任何一个女人面前充大佬,扮霸道总裁,包括祖奶奶,唯独在她面前硬不起来。就像一个小学时期不停被班主任打板子的差生,长大有出息了,多年后再见班主任,也还是会怂半边。

因为你的童年留在了人家那里。

“可这是不是她做的,又是谁呢?”李羡鱼心想。

莫非只是某种东西附带的副作用?

他其实也不确定,因为如果真是冰渣子干的,那感情好啊,我这个童养夫随时准备通一通,只要你想开。

冰渣子不是这样的人,却又是这样的人。

她不会小鸟依人在某个男人怀里,嘤嘤嘤的说,人家好亲亲要抱抱。

她只会挥舞着皮鞭,冷冰冰的说:你只是个鼎炉,躺好,我自己会动。

本就是一桩“陈年旧案”,李羡鱼没想过立刻搞明白,便丢一旁,换了个话题讨论。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所谓的敌人就是古妖遗蜕?”李羡鱼盯着她冷艳的俏脸,恶狠狠道:“李怡韩你别瞒我了,再瞒我,姐弟没得做。”

冰渣子默不作声的拎起外套出门,李羡鱼忙拉住姐姐的小手:“你干嘛?”

“我不想和陌生人待在一起。”她哼了一声。

“我错了。”

“不做姐弟了。”

“做,一辈子都是。”

冰渣子看了他一眼,甩开手走了。

这还不满意

“别在这时候耍性子。”李羡鱼皱眉,表达自己的不悦。

“是啊,你现在底气足了,时不时的就怀疑我一下,刺我一句,我还不能生气,我生气就是耍性子。”冰渣子道。

她背对着李羡鱼,看不清脸,但熟悉她的李羡鱼知道冰渣子肯定在咬牙切齿。

低头,瞄了眼她纤细如弱柳的腰肢,李羡鱼双手箍住,把她提起来,提回房间。

冰渣子挣扎了一下。

李羡鱼倒了两杯酒,苦笑一声,竟有几分沧桑:“我现在谁都不相信,谁都不敢相信,除了你和祖奶奶,可你总是对我有所保留,不带你这样的。”

“你太有主意了,告诉你太多,我怕会坏事。有些事暂时不能去查,查了会出事,你别以为有无双战魂镇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教皇算什么,实话告诉你,相比起那些藏在阴影里的存在,牠只是一个古妖遗蜕而已。”

冰渣子这句话透出的信息量太大,李羡鱼抓住重点:“什么叫只是古妖遗蜕而已。极道啊,那是极道啊。”

“你和教皇交手过,应该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