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中起到的负面作用,商百益沉声追问了一句。

不需张顺开口,易柳说道:“很简单,如果我们办好这事,不但华兴社必须解散,所有华兴社的市长级以上官员都必须辞职,或者至少不能再参与任何与国际相关的经济活动。因为你们根本不配,根本没能力承担与各种国际势力进行经济交往的指导重任。”

“你们华兴社想在国内怎么翻天没人管你们,但我却不允许你们继续在国际上损害国家利益。显而易见,你们华兴社在国际上的影响多都是负面的,这点任何人都无法否认。”

“唰!”

听了易柳要求,不仅商百益脸色一片苍白,顺天府的人也都全部怔住了。

这当然不是说易柳的要求吓住了他们,而是谁也无法预料这样的要求会带来怎样的后果。

想了想,商百益说道:“易助理,不说我们华兴社如何,但你认为顺天府又有资格向我们提出这么荒唐的要求吗?”

“没有,所以我们没有合作的价值。”

易柳的否认让商百益怔了怔。笑了笑,易柳继续说道:“不但我们没资格向你们提出要求,你们也同样没资格向我们提出要求。以Fe矿石价格谈判的结果为基准,你们华兴社根本没资格与我们顺天府说什么打交道的事。我们顺天府也不会与一群蠢货打交道,事情就是这样。”

“好吧!既然这就是易助理的结论,那我这就告辞了。至于以后顺天府会生什么事,那我们就慢慢走着瞧好了。”

一直被易柳咬住华兴社在Fe矿石价格谈判上的失误不放,商百益也知道双方已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

顺天府同意与华兴社合作,华兴社会以一种态度对待他们,顺天府不同意与华兴社合作,华兴社就会以另一种态度对待他们。这根本没有自己对易柳、对顺天府轻率低头的必要,何况以易柳的条件,华兴社根本不可能接受。

由于顺天府并没给商白益让座,所以随着商百益转身离开,顺天府的大门很快关上了。

“易柳,虽然我也不介意你拒绝华兴社,但你下面打算怎么办,继续用赌运硬扛华兴社吗?”看到商百益离开,李萍追问道。

摇摇头,易柳说道:“用赌运硬扛他们?那不是浪费我的赌运吗?反正Fe矿石的价格谈判也会影响到顺天府业务,在不接受华兴社提议的状况下,我们完全可以自己接下这件案子。华兴社再以任何理由挑衅我们都是无理取闹,我们要收拾他们也就名正言顺、堂堂正正了。”

“堂堂正正,我喜欢,但易柳你打算怎么解决Fe矿石价格谈判的事。”张顺兴致勃勃道。

“这不一定能成,但我想试试……”

当易柳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时,没有一个顺天府的人还能说出话来。虽然易柳以往都是被动地接受赌运作用的各种结果,但如果依照易柳现在的计划,那就是他已打算主动驱策赌运去为自己谋取利益了。

这是一个非常巨大的转变,不得不认真对待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