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业务,如果他们真要问罪,那也只能是无的放矢。”

“什么?你们顺天府根本没有Fe矿石业务,那你为什么……”

突然听到易柳说出真相,卡罗尔惊得从笔记抬起脸来,双手也离开了键盘。

笑着点点头,易柳说道:“所以我才说自己不需负任何责任!至于他们相不相信事情是受我的宣言影响,那我就更不必为之负责了。”

“真没想到事情竟是这样!”合上笔记,卡罗尔叹息一声道:“易柳先生,既然你本身就没有经营Fe矿石业务,为什么突然又要对Fe矿石的经营业务说话呢?难道是因为所谓的爱国主义?”

当卡罗尔合上笔记时,一旁的法玛也是满脸惊容。

如果易柳本身就有经营Fe矿石业务,那他对Fe矿石的价格说话还算有理有据。但他现在根本就没有经营Fe矿石业务,这种无的放矢的行为就很值得商榷了。

“爱国主义?只要不出卖国家利益,那种事情与我们商人、与我们白领毫无关系。”

“不过说到爱国主义,我们国内到有些混帐很喜欢拿这话来胡乱说事、乱扣帽子。”

没有为华兴社遮羞的义务,如果自己受限于李氏家族影响不能对华兴社任意出手,那就不妨借用国外势力来打击华兴社。反正华兴社在国外吃亏已经吃惯了、麻木了,自己也没必要特别考虑他们的感受。

听到事情居然是因为易柳与国内一个名为“华兴社”势力的争端而起,史依拉几人一脸汗颜。

毕竟她们都不是华国人,不理解华国的官场文化、政治文化。国外的官员子弟也没有这么大权力,不存在什么**操纵经济、操纵企业的特殊现象。

看着几女说不出话,易柳说道:“怎么样?有些难以理解吧!但事情就是这样,不是因为我对Fe矿石的价格有多大兴趣,而是对华兴社愚蠢的国际经济政策及国外势力对中国的经济挤压行为有些不满,以此来试验一下我的赌运影响力究竟有多大。”

“试验?只是为了试验自己赌运有多大,易柳先生你就要罔顾国际经济秩序的剧烈动荡吗?”法玛皱了皱眉头道。

“国际经济秩序动荡?法玛小姐你说这话前为什么不了解一下那些国际势力是如何对我国的矿产品进出口价格进行区别对待的!”

“以Fe矿石为例,我国的进口量过了全球进口量的50%;以Re矿为例,我国的出口量过了全球供货量的80%,但事实是什么?事实上这两种矿石的定价权都不在我国手中。”

听着易柳的指责方式,卡罗尔有些尴尬道:“但这是惯例……”

摇摇头,易柳脸上露出一抹轻视笑容道:“卡罗尔小姐,你不要和我说什么惯例不惯例的,你干脆就说这是实力、势力决定的事情不是更好吗?但你们既然可以不尊重以多数权益来划分权力大小的公共秩序,又有什么资格在我表现出自己在实力、势力上的强势时说不满!事实上,我现在的赌运比他们强,除非他们自己能将Fe矿石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