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事先定好的规矩,口津智子决定第一场赌局的赌法,第二场赌局的赌法将由易柳来决定。

可是,口津智子却在自己确定赌法的第一场赌局中输掉了,只要易柳能按照自己擅长的方式定下第二场赌局赌法,谁都知道易柳的赢面更大。一旦易柳继续赢下第二局,那么三局两胜,也就没有必要再进行双方商议赌法的第三场赌局了。

在易柳将赶上来庆祝的石田春奈撵下赌桌后,口津智子还是不免悻悻道:“易柳先生,你现在可以确定第二场赌局的赌法了!”

“好吧!那我们不如赌麻将怎么样,反正麻将也算我们两国的国粹了。”

麻将虽然同样产自于中国,但日本的麻将普及率却在中国之上。比起对麻将的热情,麻将在中国更像一种老年人运动,年轻人虽然也喜欢麻将,但能坐下来、有时间坐下来的人却并不多。这却不比日本,因为泡沫经济的延伸影响,任何与赌沾边的事物都很受老少咸众欢迎。

听到易柳要赌麻将,口津智子怔了怔道:“什么?麻将?易柳先生的意思是两人麻将吗?”

“两人麻将哪有意思,当然是四人麻将更有看头。”

易柳自信地笑道:“虽然我们的确是代表石田家族、茨山家族上赌桌,但石田家族和茨山家族在这场赌局中也不能没有一点表示吧!不如我们这样,除了我们两人外,石田家族和茨山家族也各出一人同我们一起打麻将。然后就以他们两人的胜负来定这场赌局的结果怎么样。”

“以石田家族和茨山家族的人来决定胜负?具体有什么规则吗?”不明白易柳的意思,口津智子追问道。

毕竟除了口津智子自己和易柳外,谁也不能保证石田家族、茨山家族的代表能拥有怎样的运势。

要让两个普通人与两个职业赌徒打麻将决定胜负,这的确有些困难,也有些难以想像,甚至有可能两人完全无法胡牌。

易柳却没有口津智子那么担心,信誓旦旦说道:“规则当然还是按日本的规则,毕竟你们三人都是日本人。不过为了更体现竞技特征,不如我们再规定一下,这场麻将只有石田家族和茨山家族的出场代表能够和牌,他们两个自摸或相互点炮则要计算具体番数。”

“我们两人不但不能和牌,甚至不能听牌,只能以支援形式出现在牌桌上。而且我们还不能点炮给任何人,万一我们两个点炮或听牌了,那就算所代表家族输了。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只打一圈东风,然后计算他们的得分多少来决定胜负。怎么样,有兴趣接受这个规则吗?”

易柳的规则复杂吗?不复杂,因为易柳的要求并不在麻将本身,目的还是与口津智子分出胜负。

只是两人分出胜负的方式微微有些变化,只能帮人做牌,自己不能胡牌,石田家族和茨山家族的出场代表也必须努力才行。

想了想,口津智子说道:“既然我们说好第二场赌局由易柳先生你来确定赌法,我们当然不会有问题,不过牵涉到石田家族和茨山家族的参赌人选,要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