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咱们的用处,光复北镇府司的时候也不远了。不过,咱们行事却要小心一些,若是让宫里和朝廷晓得咱们擅自在陆家布了眼线,还不晓得会怎么样,上头几个大人也是顶着压力才布置下来的,一旦被外人知晓,朝廷怪责下来,只怕大家的人头都要不保。”

灵儿笑得更冷,满是不屑地道:“你们男人做事反倒像女人,都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了,还在讲仁义道德,若是仁义道德真管用,这燕王叛乱怎么还流毒至今?罢,他们的事,咱们也没必要理论,你想个法子,办了这姓风的吧,我不想在府里瞧见他了。”

二管事点点头,随即又道:“是不是跟千户大人报备一下?”

灵儿淡淡地道:“随你,只要见了尸就成。”仿佛杀一个人在这灵儿眼里就好像吃饭一样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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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郝风楼依旧去了阁楼里教书。

陆小姐自然还在屏风之后,不肯露出真容,郝风楼恨不得将这屏风踹开,好看看自己未来的妻子,只可惜迎春一如故往的垂坐在角落,教他发作不得。

郝风楼很是衣冠禽兽的坐下,咳嗽一声。

陆小姐便道:“妍儿见过先生。”

郝风楼道:“嗯,开课吧。”

陆小姐道:“只是不知今日先生讲什么故事。”

郝风楼气得要跺脚,哥是老师啊,不是说书的,不过……似乎自己还真是有向说书发展的趋向,悲剧,这就是肚子里没真货的人生。

郝风楼淡淡地道:“给你讲故事是为了启迪你,我们授课自然还是要以经义为主,否则就太不像话了。”

陆小姐哦了一句,道:“那么先生今日要讲经义?”

“不。”郝风楼断然道:“今日还是讲故事,继续启迪你。”

坐在一旁的迎春哭笑不得,她怀疑郝风楼是个草包很久了。

郝风楼只能恨自己英雄气短,却还得装出大儒的做派,道:“为师今天讲的是明朝好……呃,今日索性就讲……”

郝风楼的故事不少,而且都是经过他的精挑细选,大多都是女子从一而终的故事,抛开意义不谈,故事倒是有趣,陆小姐听得入神,连续讲了几个,郝风楼正色道:“为师说的这些故事就是要深入浅出,告诉你什么才是女德,人若无德,与禽兽何异?男子有德,则匡扶天下,可为表率;女子有德,则流芳百世,为闺人敬仰,所谓臣不事二君,女不侍二夫,臣子事二君者为贰臣,女子侍二夫为贱人,这是圣人说的话,不是我随便忽悠你,又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陆小姐道:“父母之命若是改了呢?”

郝风楼正色道:“君无戏言,父母之命岂能擅改?泼出去的水能收回来吗?”

陆小姐若有所思,道:“多谢先生的指点。”

迎春看不下去了,提醒道:“风先生,时候到了,该下课了。”

郝风楼心说来日方长,和陆小姐接触的时间多的是,倒也不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