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全裸的胸前,成熟女性的象征一起一伏,如同安德烈公爵在北海经常见到的波浪。

女侍多琳似笑非笑,如果不是克莉丝汀夫人的亲近女侍,碰到这样的情况,早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但多琳并不害怕因为看到这样尴尬的事情而遭到主人的惩罚。

她快地给克莉丝汀夫人拉上被子,然后将毛裘披在罗秀肩膀上,把木头般失去反应能力的陆斯恩退出门外。

“陆斯恩……你完蛋了,公爵大人一定会杀了你。”轻轻掩上房门,多琳可以想象,无比宠爱女儿的夫人,现在也要火了,她可不想看到高傲的小姐被训斥,那也许是无数伦德贵妇乐意看到的,但决不是多琳想看的情景。

“我还是去准备早餐吧,看来我得准备点浓巧克力酱。”老布尼尔说过,浓巧克力酱有利于平息情绪,反应过来的陆斯恩,用脚趾头也能猜到,这一定是罗秀的恶作剧。

陆斯恩不得不小心,一个贵族的崛起,或并没有常人想象的那么黑暗血腥,但像烈金雷诺特这样军功赫赫的家族,荣耀的光芒,本来就是用白骨和鲜血堆积起来,没有几个在阴谋背后时时刻刻虎视眈眈的敌人,这无疑是一个比现任教皇班尼迪克十二世是异教徒还荒谬的事情。

所以一听到克莉丝汀夫人的惊呼,陆斯恩便做出了临敌的反应,这位雍容华贵的夫人,如果不是遇到什么惊慌失措的事情,绝不会这样失态。

陆斯恩做得没错,所以克莉丝汀夫人不会有责怪她的意思,多琳的话,只是一句玩笑,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让公爵知道。无论是多琳,还是罗秀,又或是陆斯恩,都不是多嘴而愚蠢的事情。

克莉丝汀夫人当然会坦然地忘记这件事情。

感谢始祖赐予我们享受食物的美妙早餐,克莉丝汀夫人的眼睛有些微红,罗秀还有些扭捏,不时偷看陆斯恩,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抿着嘴唇的她小口地享受着香浓的巧克力酱,用平常三分之一的时间解决早餐,便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陆斯恩,你去准备马车。送我到多明尼卡,这么美好的天气,我真不想见到艾格博特先生这个大胡子,希望他不会用对付父亲的那一套来对付我。”

“南方庄园送过来的两匹纯血塞尔塔马脾气有些暴躁,在喜拉雅山雪顶下捕获的两匹白色伯德纹马已经驯服,可以用来出行,小姐觉得怎么样呢?”陆斯恩挑开珠帘,罗秀昂着头,斜着眼睛瞟了一眼陆斯恩,似乎有些得意。

“随便吧。”出乎意料的是,罗秀似乎没有挑剔的心情了。

陆斯恩一路琢磨着,不知道罗秀是心情特别糟糕还是特别好,通常这两种情况下,她都会表现得很随意。虽然看着罗秀长大,但陆斯恩从来不认为自己可以完全掌握女人们无比复杂的心思。

一个女人,不管她是六岁,还是六十岁,她们思考问题的方式,男人都无法真正理解。

“陆斯恩,你知道吗,我的母亲其实是一个清教徒。”罗秀的嘴角微微上翘,含而不露的微笑充分说明了她此时愉悦的心情,而陆斯恩的心却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