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依然流露出温顺如水的款款姿态, 在祷告后一起去享用新年的第一餐。

“过些日子, 我们应该去康纳利维士了。马卡斯会和我们一起去康纳利维士,你能够在兰度理学院请到假吗?不过我想很难,当年你的母亲也从来没有在这个季节回到圣格吉尔岛去。我也没有被批准过假,直到毕业后才再品尝到康纳利维士特产的高岭山茶。”安德烈公爵似乎想让用餐后的气氛轻松一些,一会还要欣赏烟花,照惯例烟花的燃放会持续到后半夜。

于是他笑着谈起了以前在多明尼卡神学院学习时的趣事,包括如今许多樱兰罗帝国权势人物的趣闻。

罗秀和父亲笑笑谈谈,马卡斯虽然对这些话题很感兴趣,但即使是多明尼卡神学院对他都太过于遥远,更不用说兰度理学院里路赛议员曾经被罚清扫整个学院垃圾箱的轶闻了。他插不上嘴,只好认真地记下谈到的名字,托拜厄斯夫人也笑吟吟地听着,气氛倒是比先前融洽了些许。

然而细心的托拜厄斯夫人依然注意到,在和安德烈公爵谈笑的罗秀,眉宇间依然有着一份难以察觉的忧色,如果不是惯常观察旁人的托拜厄斯夫人,只怕换个人还真难在罗秀的笑声中察觉。

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孩,托拜厄斯夫人认为罗秀现在的表现,至少是马卡斯难以做到的。

“罗秀,陆斯恩呢?”安德烈公爵似乎是不经意地询问了一声。

“大概被母亲差遣去做事了吧,或是休假了,因为他最近才从喜拉雅雪顶回来,对了,父亲。送来的伯德纹马还喜欢吗?”不知为何,罗秀并不愿意和安德烈公爵谈起她对陆斯恩消失的忧心,不动声色地岔开了话题。

她觉得,父亲或不会很喜欢陆斯恩了。

要感叹一声么?不感叹了,累了,个感谢信,趴下。今日儿童节,我都去不了游乐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