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唇暗笑, 他根本就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却任她做了再说,好像他一肚子聪明,就是为了帮她善后……只可惜就算这样他也不会想入非非……扫兴啊……

正在宽衣解带,忽听马蹄声急急驰来,停在门前。落锦探头向门里一张,便是一喜:“你可醒了!”她跳下马。一阵风似的冲进来。

步曼舞也并没有被撞破好事的尴尬,淡定的把刚脱来的衣服穿到自己身上,随手掠一掠头发,微微一笑:“小锦。”

落锦叽叽呱呱的道:“你再不醒,我娘真是没脸见南哥了,我娘说她一辈子只做错了两件事,其中一件就是这件事哦。她说她伺候了一辈子兽儿,已经不会伺候人了,竟会自作聪明用错了药,害到了你……”

这小丫头果然多话,一说开了头,便说个没完,一边说着,便从腰间的绣囊里拿出一串哨子穿成的手串,与她腕上系的一样,不容分说的戴到步曼舞的腕上:“娘说这个给你,权当陪罪。有了这个,你就不用再怕咱们的兽儿了……”

这好像是他们的不传之秘?步曼舞想了一下,微笑点头道:“好。”

落锦忽然一转身,喜道:“泽哥?”

公子泽站在门前,手里居然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微微昂着下巴,似乎已经站了很久。落锦喜笑颜开的迎上去。东拉西扯,他也一动不动。直到步曼舞的目光投过来,他才一挑眉,懒懒的道:“恭喜郡主凤体痊愈。”

她笑笑:“我吗?多谢了。”公子泽看了凌望南一眼,冷嘻嘻的道:“郡主敢是铁打的身子么?大病初愈,便这么迫不及待的?”

她只是微笑,好像没听懂,伸手来拿那药碗,笑道:“这药是给我的吗?”。

公子泽的托盘忽然便向怀中一收,挑眉道:“郡主既然已经痊愈,那何必服甚么药?”

她拿了个空。于是收回手,微微一笑:“说的也是。”

公子泽为之气结,冷笑抬头,想要说什么,她却问/img]

你是要进来?还是要出去?”

好像佛家在打机锋,偏偏又只是随口一问,公子泽是明里暗里都不肯吃半点亏的人,于是一挑眉:“进如何?出又如何?”

她微微一笑,指指那门:“没什么,只是,我想出去。”

这样的笑容,带着看透了一切的淡然,竟是十分陌生。公子泽愣了一下,终于缓缓的让开身,她便迈步出去,公子泽忽然把药碗平平向桌上一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步曼舞,我有话跟你说。”

她看了他一眼,又回头去看凌望南一眼,笑笑的:“好。”

公子泽的手越捏越紧,凌望南已经凝起了眉,踏上一步,他却忽然一笑,松了手,向后退开。就这么看着她的脸,一步一步的退开,一边微笑道:“我想说的就是,恭喜郡主与郡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公子泽心高气傲,这一去可算是决裂?而他聪明绝顶,料事如神,若为萌友,似得神助,若是为敌……这一点,三人都想的到,可是,凌望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