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市民只知道皇朝是拥有几间子公司的大集团,许多百姓脑海中对皇朝的印象恐怕只有白若熙拿着几百万的巨款捐给希望工程的景象,所以,他们并不知道皇朝暗地里究竟是什么组织,正如皇朝大楼一样,普通人路过这里,只以为是间公司,却不知道里面别有一番景象。

有娱乐的地点,当然也有yīn暗的场所,皇朝大楼的地下室内,空气流通并不顺畅,导致这里yīn暗cháo湿闭闷,往常这里都是解决皇朝内的叛徒的囚室,可今天,拖进来了一个外人。

双眼被布蒙住,身体被固定在墙上,两只胳膊张开固定在身子两旁,十指之间是嵌入墙壁的钉子,将指头隔开,手掌无法动弹。这就是如今张弘斌的处境,嘴上被胶布封住,他不敢乱动,在黑暗中,他没有勇气乱动,难保不会因为挣扎而触动了什么利器,恐惧令他的心跳一直没有缓慢下来,上身几乎已经湿透了的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上将要发生什么,一个小时过去了,他觉得已经过去了一天,甚至更长。

而地下室外,却进行着一番并不激烈却僵持着的争论。原因就是因为宫玉轩苦恼地问了一句“杨过断的是哪只手?”

谭耀辉刚想回答时,面无表情冷漠的白晶晶就转着军刀说道:“右手。”

摸着下巴点了点头,宫玉轩正打算走进地下室时,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左手!什么右手!明明是左手。”谭耀辉轻蔑地看了眼白晶晶,自信满满地说道。

停下动作的宫玉轩转过身,深呼吸一口气,看向二人。

“原著是右手。”白晶晶瞟了眼谭耀辉,随即淡淡道。谭耀辉也不示弱,朗声道:“电视上演的都是把左手砍了,右手拿剑的。”

宫玉轩摆摆手,然后带着二人走进了地下室。

听到有人进来,被缚在墙上的张弘斌口中唔咽着挣扎起来,但还是不敢太剧烈地乱动,宫玉轩站在他面前良久,最终把目光转向白晶晶,白晶晶把玩着芬兰军刀的手一顿,冷笑着朝张弘斌走去,站在了他的右手边。

“曾经,我认为你这样的戏子,应该见识过大场面,应该比普通人学得多,懂得多,但你让我很失望,真的很失望。”宫玉轩背对着张弘斌平静地说道。

而全身已经开始剧烈颤抖的张弘斌呼吸一窒,几乎虚脱,右手传来钻心的疼痛让他差点儿昏厥,他的右手,还在,这一切,只不过是个序幕而已。

已经对折磨人有了变态心得的白晶晶知道自己只要最终砍掉张弘斌的右手就可以了,但在此之前,这只暂时还属于张弘斌的右手,就是她的玩物。

散发冷茫的芬兰军刀刀锋缓慢切入张弘斌右手大拇指的指甲盖末端,暗红的鲜血由细微的一道血滴逐渐涌出一条红流,当军刀嵌入肉内近半厘米时,白晶晶冰冷的眸子突然闪出异彩,握刀的手腕一转,用力一挑,一个细小沾血物体飞起,几滴血溅出,就在这个时候,张弘斌身体猛得一挣,随后就见遮住眼睛的面部滑落了泪珠。

看见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