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中的钱退回给他,宫玉轩其实知道,老板其实是怕他留在那里继续惹事,按他的作风,大多都是用钱把大事化小,小事再化成没事。只要每个月稳当地交点儿钱,这rì子就能安稳下来。

宫玉轩离开了修车行,每天无所事事,后来认识一会改车的师傅,跟着他学了俩月,忽然听闻原来那间修车行的老板萌生离意,想把修车行卖让,宫玉轩掏了五万块钱接下来了。

当时老板似乎苍老了许多,只是叮嘱几句,告诫他安分些,否则rì子肯定不好过。

修车行的伙计相继离去,宫玉轩一人做老板又做伙计,偶尔接下了生意也是不急不缓地给人家维修,遇到不懂的就去找那个改车的师傅请教,rì子平淡太平。

后来宫玉轩空闲下来的时候经常能够想起那个老板,做人圆滑,八面玲珑,太平rì子里他能混得风生水起,但要是遇个讲不通理的茬,就栽得遍体鳞伤。

沧桑或许是淡泊,或许是坚韧,但绝不是屈服,一个沧桑的人,必定向生活反抗过。

……

由于风花雪月夜总会曾经一度经营惨淡,所以后来接管这里的主管进行了改建,如今一楼是个迪厅。

宫玉轩和司徒红莲坐在角落的卡座中,面前各放着一杯烈酒,但谁也没有去喝。

劲爆的音乐并不能干扰宫玉轩和司徒红莲进行沟通,或许是司徒红莲在认真聆听,所以宫玉轩没有提高嗓音就能让她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坐在这里是宫玉轩的提议,因为那寂寥的包房会让人的回忆中更加孤独,而他,不喜欢那样的感觉。

灯红酒绿的场景对于司徒红莲来说是陌生的,她经常出席宴会,但那都是正规而礼仪的场合,对于这样在一间夜总会坐在大厅里,未免多少有些局促,更别说她能够敏感地发现周围有不少贪婪而侵略xìng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由于没有穿内衣,及膝的大衣在坐下之后就显得有些遮挡不住外泄的chūn光,双腿叠在一起依旧带给那些周围的男人太多遐想,她一身高贵的洁白大衣加上黑sè的丝袜,更别说那张清丽绝伦的脸旁和披肩长发,足够勾起在场所有男人的**,令他们蠢蠢yù动。

不敢乱动的司徒红莲稍稍向宫玉轩移了移身子,似乎旁边这个翘着二郎腿的男人才能带来几分安全感,或许她忘记了,半个小时前,这个男人声称找人要**她。

轻晃着杯中金黄的酒液,宫玉轩靠着沙发微眯双眼,似是整理回忆,良久,说:“曾经,我的梦想是努力学习,考上名校,邂逅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孩,谈一次恋爱,和她结婚,生子,享受天伦之乐,然后老死。”

“这个梦很平凡,但很美丽。” 司徒红莲望着他的侧脸,说不出的味道,与众不同。

宫玉轩的笑容浅显,不易察觉。

“十六岁,我有了初恋,比我梦想中的时间来的要早,青chūn期的躁动对于自制力尚浅的我来说,按奈不住。她叫白若熙,当时在我眼中,几乎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