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的差距会这么明显?

浴缸里的温水放了一大半,靳知寒要抱他去洗漱,却被楚曜抬手拦住。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他脑袋低垂,洁白干净的面颊染着绯红,浓密的长睫覆盖而下,遮住眼底不知名的情绪。

靳知寒的食指勾起他的下巴,轻声询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

说话间,手捞过他的,替他缓慢而轻的按摩起手腕。

楚曜的确是不太舒服,手腕骨像要爆开似的隐隐发涨,又酸又麻。

靳知寒的力度柔和适中,轻哄着他,“下次不来了好不好?”

听他是误会了他的想法。

楚曜的唇瓣微动,想说的话哽在喉咙里好久。

他望着他深邃明亮的眼睛,艰难发问:“你……刚刚是……怎么做到的?”

同为男人,他自然了解,拉了弓的箭还可以再回头吗?

曾经,楚曜以为不会有人能做到的,但靳知寒却可以。

在蓄势爆发的刹那,他忍住了。

这样一个在日常生活中就极有忍耐和克制力的男人,换做是其他的事情,也照样如此。

靳知寒望着他渴求知识的目光,手掌缓缓抚摸着他的脸颊,低语:“因为我舍不得结束。”

“可……”楚曜脸红得不成样子。

他还是没法被说服,在他看来,这根本不是舍不舍得就能够做到的事情。

“靳知寒,我是不是太弱了啊?”他被雾气浸泡的眸可怜兮兮望着他。

指腹轻轻摩擦着他的脸,靳知寒露出纵容的笑意,“我强就好。”

事实虽如此,但同为男性的自尊心,让他不愿意落后太多。

“我也会变强的。”他很小声地说,下一秒身体突然腾空,“那让我来帮你锻炼一下。”

浴缸里的水满得要溢出来,水波荡漾,将最上面的水一层一层的往外推。

靳知寒这次的吻很温柔,如清晨时那一缕柔和又不刺眼的阳光,明媚灿烂,照得人身体都暖洋洋,格外放松。

楚曜望着自己没在水流中的腿,调皮的时而抬起时而落下,完全不受自己的掌控。

他的手撑在浴缸的两侧,左手旁就是窗户,转头就能够看得见雨后的景象。

枝叶上挂着的水珠儿像是饱满的果实,在不经意间落下,在地面上砸出水坑。

想象着成熟的果实咬上一口的滋味,他的喉结蓦然一紧。

论吃水果这件事,还是靳知寒最会,好比吃樱桃,先撕咬开最外面的那层果皮,让充实的汁水溢出来再一口咬住吞进去,他做事情总是这般有耐心。

楚曜经常会觉得他是猎豹般的性格,暗中蛰伏紧盯着猎物,等时机到来,就会毫不犹豫猛地扑上去。

扑腾的水流十分得湍急,楚曜盯着天花板,意识在逐渐抽空。

被抱出去时,楚曜就像温顺的小猫儿趴在靳知寒的胸膛上。

他将他缓缓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