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那高耸的墓碑与经历了千载风霜的石块告诉我,一切曾真的存在。”

“纪兄弟,你能明白。”曾景开心地拉住纪稹地手,说道,“这真是太好了。你是什么专业的?考不考虑学考古学?我告诉你,这年头,真心喜爱考古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许多人机械地挖掘与保护,根本不能享受历史文物给我们带来地巨大快乐。你能体会,表示你很有这方面地才华,不如我收你……”

“爹地~~~~”曾甄受不了地大喊道:“纪大哥一看就知道已经毕业好多年啦!拜托你不要这么丢脸好不好!”

“你这个逆女,你懂什么!不能继承老父衣钵,也别阻碍我找关门弟子啊!”

行程就这样在曾氏父女地互相埋汰中飞快地过去了。三个小时后,汽车终于停了下来,旅人们将自己的行李从车上拖下,纷纷走向预订好地旅店里。曾氏父女亦随着大流一块向旅店进发,曾甄奇怪地发现纪稹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了。她转头问司机道:“司机大哥,纪大哥不和我们住一个旅店吗?”

“不是,现在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他一般会先到去病陵那里坐坐。吃饭时间,再过来。”司机将车窗摇上,跳下车,说道。

曾甄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转,笑嘻嘻地将行李往父亲那一丢,拉住司机的衣角,说道:“司机大哥,也先带我去看看去病陵吧。我第一次来,还没见过呢。”

司机抬头看了看曾景,得到示意后,便点头带曾甄前去了。去病陵距离投宿的旅店并不远,走路大约十几分钟的旅程。离开旅店只几十米,就已经是一片黄沙了。

司机一边带路一边解释道:“这一带啊,因为十几年前的过度开垦,沙漠化得厉害。离了绿化区,就是黄沙滚滚,如果不是有个去病陵,这个小绿洲怕是早被舍弃了。”

“我在网上看到过去病陵的图片。孤冢向黄沙的感觉非常漂亮呢。不过,要是像你说的,这里除了去病陵就是黄沙,那纪大哥这么早过来做什么?离吃饭还有两个小时呢。他就这样对着黄沙啊?”

“喏!”司机指了指前方,纪稹正将一束白花放在陵前,然后在一旁高起的石块上坐下,沉默不语地看着去病陵,“他不是对着黄沙,是对着去病陵。他每年都会过来一次,每次待三到五天。来的时候,就坐在陵前,什么也不干。有时候也会念念有词地说些什么似的。不过我们没靠近过,也听不到。”

曾甄看了看周围单调地黄色,感觉逼人的灼热直烧皮肤,不禁咂舌,说道:“太夸张了。崇拜双壁到这份上,他可以去双壁网上拼个死忠之最了。”

“小姑娘,回去了。你爸爸还在等你呢。”司机招呼道,“他除了这样,不会有别的动作了。所以。没什么好看的。”

“唉,虽然我也很喜欢冠军侯,不过他的衣冠冢真的很没意思诶。还是他本人比较酷,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多帅啊!”

曾甄的声音渐渐远去,却一丝不落地进入了听力超乎常人的纪稹耳中。他无奈地笑了笑,对着碑陵说道:“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