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又把我这个做嫂子的放在眼里了。我跟了他三年,为他付了这么多,这三年来,她连一次让我回家探亲的机会也不给,现在我妈死了,连回来奔丧也要受限制,你们***都不是人。”

“嫂子,大妈死了,我们也很难过。可南哥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他交待下来的事情我们是不敢违背的。还请嫂子别让我们为难!”四名西装打扮的青年男子脸色苦,恳切的说着好话。

罗玲是他们老大的女人,是他们的嫂子。可他们都知道,南哥不知为何对嫂子限制了人身自由。就是这次回来,罗玲也是以死相腰挟才争取了五天的期限,且硬是派他们四人跟着,不能让罗玲单独行动。

听到这话,罗玲看向四人的脸色平和了许多,道:“火鸡,刚才你们也看到了。我弟弟还在坐牢,我侄子又昏迷不醒,这个时候,你们说,我能离开吗?”

四人都不作声。

罗玲又道:“南哥的命令我知道你们不敢违背,可情况就是如此,不管如何,我要等侄子醒来,待他身子没什么问题后我才好安心回去,在这期间,你们最好不要逼我。”

“嫂子。”其中那名叫火鸡的马仔说道:“这件事情我们做不了主,不过我可以根据这边的实际情况向南哥汇报,如果南哥同意,我们会由着嫂子,多呆上几天。但如果……”

“行了。”罗玲厉声打断道,“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要等我侄子醒来,你们如果敢用强,我就死给你们看。”

说着,不等四人开口,罗玲推开门进了病房中。好友罗艳也跟了进去。留下四人在那里干瞪眼。

“鸡哥,现在怎么办,嫂子要留下,我们……”一留着长的青年马仔对火鸡问道。

火鸡略思索了一会道,“你们在这守着,我去打电话给南哥。记住,别让她单独行动。”

火鸡拿出手机,往楼上天台走。其它三人则留在病房外抽起烟来。

天台上。

火鸡手拿电话,遥望着整个南华县的景色。

“南哥,事情的确不假,嫂子她妈死了,现在葬礼已举行完毕,可是,她有一个侄子现在还昏迷不醒,嫂子她……”火鸡原原本本的把南华县的情况在向省城的南哥汇报了一遍。

火鸡手持电话听了一会,也不知对方说些什么,他这才严肃的道:“好的南哥,十天内不管那小子有没有醒,我们一定带着嫂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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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o7号加护病房里。

“这孩子怎么了,怎么全身都在冒冷汗,他脸色如此苍白,阿艳,麻烦你再去帮我把医生叫来。”罗玲守在床前,手中一块毛巾不停的在罗孟额头上擦拭着,瞧她那焦急的模样,真的是急了。

受到刺激,昏迷三天不醒来,这一病例很常见,但医学上也很难解释清楚。用医生的话说,这是神经受到刺激,心智变得脆弱,影响了大脑脑细胞。使整个人处于昏迷懵懂状态。就跟三岁小孩高烧一样。同时,人的意识也会变弱,甚至有可能完全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