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哥。”阮中并没有开车,而是喊了罗孟一声,同时他看向王钳。他知道,如果自己真开车,那王钳的面子就挂不住了。好歹人家也是组长,手下还有着五十小弟呢。他觉得罗孟此举有些冲动了。

果真,王钳脸色有些难看的坐在那。罗孟看了他一眼,这才醒悟过来。强装一笑道:“钳哥,我这不是冲动,也不是瞧不起你,你放心,我是站在大局上着想的。尽管我一个人的能力有限,可今晚,我必定会让古足街染红一片天。不信你们看着就是了。”

“你这是说的哪话。”王钳脸色好看了些,劝慰道:“疯子,我知道你有以一敌十的本领,你对小日本有成见我也赞同,但事情真不是这么搞的。你说不是瞧不起我,可你刚才那话就是这么个意思。”

罗孟眉头一掀,不解的看着他。

“瞧你傻头傻脑的样子,看来你还真是不懂。”王钳对他一笑,道:“当然,我知道你是无心之过,可话真不是这么说的。别人听着会难受。你说你一个人进去砍,让我们在外面等着,这不是一家人说的话,在道上混,更是最忌惮这点。你要记住,我们一同出来,就要同生死共患难,北大没有哪个是孬种,我王钳更不是,你他妈要进去砍,让我们在外头扮孬种这不是瞧不起我们是什么?”

“好,下次我不会了。”罗孟干净利落的说道。他也听出了王钳话里的意思。的确,他刚才也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想着一个人进去,这样与敌方砍杀时就没有任何顾虑,但没想到这样还差点得罪人。

“同生死共患难!”罗孟牢牢的记住了这句话。经过前几天晚上天水**的事情,他已经逐步向真正的黑哥转型了。

对前头喝道:“还愣着干嘛,开车。”

鸡!

车身一个九十度甩尾,差点甩翻过去,还好离合器松得早,轰隆隆的冲了出去。阮中驾驶技术还不错。只可惜把车上的三人着实惊得不轻。

“娘的,中仔你搞什么**,这么搞,轮胎迟早要搞掉的。”吴全抓着手柄,心脏跳得厉害。

“放心吧!这车子结实得很。来时我可是检查过的,新换的轮胎呢。”阮中二个腿如同弹簧般一上一下,油门丢了离合器立即踩上,左手方向盘,右手在档位上扒过不停。

轰轰!

一万块不到的二手冒河面包车被他折磨得不成样子,出了愤怒的咆哮声,浓烟在车身后面长长的拖着跑,二档直接跳到五档,可想而知动机要承受多大的压力。

一脚油门踩到了底。

“奶奶个B,这玩意最高时才八十码,真是老掉牙了的货。”阮中边打方向盘边抱怨着。他倒是在大街上甩起龙头来了。

罗孟在后头只笑不语。他还没接触过车呢。心中在想:“有时间我也学学。”

“中仔,你这技术在哪学的。”王钳死死的抓着手扶柄,笑道,“还不奈嘛!”

阮中这才知道有些露眼了,灵机一动,连道:“汗,铁钳哥,你也太小看我了。这玩意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