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立时空虚了不少。

欧阳海看向剩下的五人,神情和善的道:“阿贵,长毛……你们和阿伟跟了我也有六年多了,你们六个可说是我最看重的小领队,当然,还有阿波和阿辉,这么多年来,我和大哥也一直没亏待过你们,如今,我大哥死了,他的仇不能不报,还有高雄,牛蛙,铁锁,螺丝,扳手他们的仇也不能不报,现在北大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我希望你们一个个能以身作则,和我一起共同度过这个难关,维护我们自己的利益,维护我北大的利益。”

“海哥,你这是哪里的话,自加入北大那天开始,我阿贵所做的事情上可对天下可对地,一切出点都是以北大出的,自始至终,从没有想过要跳糟或是离开北大的意思,你和南哥就好比我们的再生父母,今天,南哥去了,今后我们就以你唯命是从,谁如果敢不服,我第一个宰了他。”阿贵捏紧拳头拍着胸,信誓坦坦。

长毛也道:“海哥,我们生是北大的人,死是北大的鬼,无论做什么,只要你一句话,就是让我们上刀山扑火海也成,我们是绝不会背叛你和北大的。”

看到两人如此,其它几人也立即附和,“海哥,九中跟我们打了这么多年,都是半斤八两五五对开局面,就是南哥死了,曹冠那杂种也吃不下我们,只要他敢来,我们非干掉他不可,你怎么说得生死离别似的。”

几人满是雄心斗志的表情,不由让欧阳海摇头叹息,“你们的忠诚和能力自然是没话说的,我也并不是怕九中来犯,以九中那帮人的能耐当然弄不倒我们,现在的问题是,北大出叛徒了。”

欧阳南沉吟着道:“我怀疑我哥他们的死是火鸡他们干的。”

“什么,火鸡?”五人异口同声,满是疑惑的齐齐看向欧阳海。

长毛当即道:“海哥,火鸡怎么可能会对南哥下手,再说了,他就是想下手,一个人也奈何不了南哥和牛蛙他们啊,牛蛙他们身上可都带有枪的。”

“是啊,我想也不太可能,火鸡一向有勇无谋,是个大老粗,这是众所周知的,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周密的计划来谋杀南哥,以火鸡的性子,就是再借给他十个胆也是不敢这么做的。”阿贵分析道,“海哥,这是谁传出的消息,是不是有人故意打黄敲竹杆。”

“火鸡绝没有那个能耐,他手下的组长全都是爆性子,不然南哥当初也不会让他一队当第一先锋,他的手下除了那个肖松和刘水略有点机灵外,其它人都没有那个策略和谋略,海哥,火鸡虽然对水江的安排不满,可我相信,他还没那胆对南哥动手。”

五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从他们的话语可以看出,谁也不相信是火鸡动的手。的确,按常理分析,火鸡也没有出阴手的动机。

毕竟——

在坐的五人与火鸡的关系并不好,用不着帮火鸡说话。他们之所以个个怀疑,就是从骨子里轻蔑火鸡。这是潜意识的。

“火鸡是没有那个胆,他也没那个能耐。”欧阳海说道,“现在我也只是怀疑,因为,有一点很让人费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