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国义一脸沉闷的带着人走了。留给孔军等武警的满是狐疑,但是官低没办法,敢怒也不敢言。在火鸡的吆喝中,随意点了二百名小弟,像是去做客一般,放下刀嘻嘻哈哈的跟着一些武警离去。

而没被带走的小弟则是快的把刀收了起来,密密麻麻的人影很快消散在南山**的各街道上。有的回了酒店,有的去了娱乐一条街的各场所当中……他们都回各自的房间休息去了。

血迹斑斑,至少是要清洗一下的。

罗孟也懒得搭理那些留下来镇守勘察的民警和武警,叫来肖松、罗八等组长吩咐一番,而后徒步进了酒店大厅。

“有他们在这守着更好,至少今晚可以安稳些。”罗孟是这么想的。他倒不担心火鸡和二百名小弟会怎样,黄国义押解着他们去了公安局,但孔军却还带着一二百名武警在这里。

留下的目的很简单,安抚民众。

浩瀚的砍杀场面并没有维持多久,虽然死伤不少人,但对南山**的小弟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心灵伤害。毕竟死的大部分都是对方的人。所以,就是受伤的那些小弟,听说打了胜仗,一个个也是任劳任怨的露着笑容,还不时的打趣着。

“红内裤,你还取笑我,你他妈不也挂了二刀。”

“我日,这也叫取笑你,操,我是在感谢祖宗担力,像我们这些线吊脑壳,没死算是幸运的。”

大厅里,各长椅、沙上坐躺着好几十小弟,刘正昌叔侄俩正在给他们一个个缝针输液,罗玲和一些没受伤的小弟则在一旁打着帮手,帮忙替一些纱布药品之类的东西。

罗孟一进大门,就听到各种各样的话语。环视一周,其中最引他注目的是二个熟悉的声音。

“门板,你长得牛高马大的,平常一对五都没问题,今天怎么就挂彩了。”

“香仔,幸灾乐祸了吧,你也不想想,这么多人砍杀的场面,齐刀乱舞之下,如果不是孟哥凭一刀之威镇住场面,你认为以你的实力能保护头上那个囊脑袋?”

“嘿嘿,那倒是,别误会,我可不是取笑你,我的意思是,你受了伤,就开不成车了,要是孟哥想出车,你能不能推荐我上去,这宝马x6,我还没坐过呢。再说了,我技术也不比你差对不对,给孟哥当司机绝对是能胜任的。”

“想都别想。”门板没好气的道:“我这点伤,缝缝针输了液休息一晚上明天照样生龙活虎,想跟我挣x6,你一家人去爬墙吧。操,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挂了我一刀,回头让我找到我非剥了他不可。”

“得了吧。”香仔知道没戏,不由打击道,“现在九队的人都与我们合并了,你敢去耍横,小心孟哥一巴掌挥了你。”

“日,你懂个屁,我这一刀是被自己人挂的,当时我只管一个劲的往前冲,九队那些孬逼骚没一个敢近我的身,四周三米内没有一个敌人,反倒自己的人有好几个,他们怕死就躲在我身后,他妈肯定是砍花了眼,把我给挂了。”

有喜就有悲。罗孟站在门口听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