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蓦地一暖,“伯母,我自己愿意也答应了的。”

话落便察觉有视线灼在身后。

梁潇潇福至心灵,稍稍偏头。

余光里,葛丛鹭似雪的面上笑意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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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后,夜色如流水交织。

两人回的是葛丛鹭早先购于城北半山的婚房。

早先他带她来过几回,近期才算是彻底住下。

房内装饰全然遵循了城中京巷,梁宅四合院的风格。

不说等比,便是古架床,琉璃角灯,棱形雕栏窗,四季屏风以及那梨木作的家具。

几乎是按照她房间内饰的模样,给一一照搬了过来。

当时惹得梁潇潇暗暗惊叹,当即便问了他。

得来的答复便是作婚房用。

她那时点头,却也曾在私下里疑惑。

这般模样,总归不是两三几月便能装饰好的………

今夜再回,有些事在昏昧间悄然催生。

接连起夏季特有的,所微熨在肌肤之上的烧灼。

她知晓,这晚注定要承接起别样的燥-感。

葛丛鹭洗漱完便顺着心意,像是之前偶有过的几回那般,将她压着覆于床褥之上。

两人领证后,并不是完全没有接触。

谁能想到,主动的那位,全然是如雪赛霜的他。

她对他本来就不排斥,再三沉-沦时,竟也浸润在了其中。

但以往每每都只算是浅尝,并未再进一步。

如今她乌发垂落,雪肤涔红。

初绽的荷颤颤地迎着近乎暴风雨的捶打,却仍是秉起绿翠的嫩枝,悄悄立于池水间,娉婷芬然,微香秀雅。

最后关头前,她稍有回神,下意识便稍稍挡了下,只记得提醒他,“那个,丛鹭哥,你的身体………”

葛丛鹭撑在她的两侧,清幽的眸微眯了瞬,没出声,啜着便印了过来。

气息相渡着他身上好闻的清然,她被噬的通气也不得,鼻息更接近凝滞。

近乎是在双眼涔满了雾色的下一秒,亭亭立着的莲心被戳。

他捱下迤逦的眉眼,清声淡嗓,“小小,我是初次。”

葛丛鹭捧起怀中的她,“我不能保证开始以后会怎样,你要是不想了,可以随时喊我停。”

他这般话语,虽是在照顾着,以及征求着她的意见。

动作却极为分明,已然势在必得。

梁潇潇知晓自己躲不过,也明白,此刻的心,也该好好地由着这件婚事,再逐一灌满全新的情愫。

她望着眼前好看不似真人的他,被这样定然又认真地凝视着。

心窝都浸满了这无尽夏夜才能泛起的湖波褶皱。

他嗓音也似是冷锋割过的,偏偏看人时,那样专注。

再要迎着他的沉入时,梁潇潇不知道想起什么,复又挡了下。

望着他睇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