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轻轻嗅了嗅,空气中隐隐还能嗅到一丝淡淡的清香。

我刚才是做梦?萧文凌喘了一口气,看着自己完全包的跟木乃伊似的,一股浓浓药味极是刺鼻,不禁哑然失笑,不论是不是还阳,自己总算是活了过来。

“两位大哥在上,小弟一定会遵守承诺,多多烧些纸钱给你们。” 他双手合十,喃喃自语,不管地府之行是不是真的,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纸钱又不值几个钱。

“萧公子,你醒了?” 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竟是那日喝下咖啡的周刚,他手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色汤药,着刺鼻的气味。

萧文凌微微一愣,随即释然,我保护钟碧莲的时候众人都看在眼里,此刻由周刚照顾也不奇怪了,他微微坐起身道:“麻烦你了,既然今日我已苏醒,待会我便自行离去。”

周刚脸色微微一变,放下药碗,怒声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小肚鸡肠?上次我被你用咖啡迷到,这些天我不也天天为你端茶送水,毫无怨言,不要以为你救了老板就生出傲慢之心,你要走便走,我决不留你。”

萧文凌苦笑一声,原来我竟是以这种形象出现在这些人面前,面对这憨直的大老粗,他心下索然无味,摇摇头,叹了一气道:“你随便怎么想吧,这里也不是我该来的地方。”

周刚脸色黑,哼了一声出门而去,萧文凌也没阻拦,拿起散着刺鼻气味的红色汤药,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苦苦的,涩涩的,还有一股呛人味道,让人作呕。

手枪呢?他在四处一阵摸索,终于在枕头底下现了黑黝黝的家伙,小心翼翼将它收好,掀开被子,身上除了绷带还是绷带,衣服,咖啡粉,可可豆,银票还有匕都不知道放哪去了,也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少日子,伤口上还有一股药味,隐隐还在痛。

站起身来,他在房里到处搜索,在书柜中现了出事那天穿的白色衣衫,上面竟无一丝破损,萧文凌微微一愣,仔细看去,脸色变了又变,上面破损之处都用与之一样的白色补丁缝补了起来,缝纫手法极其之好,若是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拿起白衫,衣服,咖啡粉,可可豆,银票还有匕全都可见,另外还有两个精致的小盒子,那里面装的是买来送给小妹与月儿的饰品,他的心里一暖,想起月儿温柔娴熟,小妹的古灵精怪,他就恨不插上翅膀飞到大宅,这么多天的失踪,也不知道她们会急成什么样了。

将白衫套上,右胳膊传来一阵阵疼痛,看来这伤还没完全好啊,他将所有东西收好,急急忙忙就往门外而去,只是一出门,他便愣了。

回头望了望,他的脸色微微一变,果然,这间养伤的房间便是“才”字房,里面多了几件家具,却没了那张用餐大桌,怪不得还有几分熟悉。

这个钟姐姐还真是有心了,想起那日钟碧莲的冷冰无情,又想起那日如血蝴蝶般起舞的身影,萧文凌心头一阵酸涩,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微微犹豫了一下,他还是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