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就不知道,若是那白衣女子输了的话,他就要遭罪了嘛。

“萧文凌,你去死吧。” 魏语灵强忍住没一脚踹在他鼻子上冲动,这个人真是讨厌死了。

“你们这些女人啊,思想真是龌龊。” 萧文凌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道:“少爷我的胸襟广阔,肯定比你们家的老虎地毯要舒服多了,我是看你们站的那么累,这才好心让你们享受一下,看你们那表情,真不知道你们脑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

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魏语灵都懒得看他一天,小蝶却是哭笑不得,却也不敢接话。

而这时,两女的打斗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两把剑犹如两道银蛇交缠在一起,倪晨紫与任冰巧两个人的剑法完全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方向,倪晨紫的剑走偏锋,刁钻毒辣,倒是没有一点的手下留情的意思,而任冰巧出剑确是落落大方,飘来飘去倒如一张没有重量的纸一般,她的动作看起来轻盈缓慢,好像不是在性命相拼,倒像是在表演舞蹈。

相比之下,倪晨紫出剑的度却如狂风暴雨,连绵不断,也不知道为何,任冰巧明明挥剑缓慢,有许多次明明看起来就要中剑了,却总能恰到好处的拦住剑锋,你来我往,半个多时辰竟也未分胜负,倒是平分秋色,谁也奈何不了谁。

“任冰巧,你救得了他一两次,你却救不了他一世,以我倪晨紫的手段,即便是你防着我,我也有数十种办法让他乖乖就范,别忘了他可不只是一个人,若是他不答应我,那我便去他的大宅,将那三个女人全部杀光,日后他娶一个,我便杀一个,我倒要看看到底还有哪个女人敢嫁给他。”倪晨紫长剑一挑,率先离开了打斗,想来也是不愿白费了力气。

我日,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女人,萧文凌听的心里直寒,从头冷到脚,果然是邪派人物,行事完全不计后果,她说出的话,十有**是认真的,他再一次动了杀心,是不是要将倪晨紫立毙在此处,也省得日后留下威胁。

靴子里的手枪被他拿了出来,趁着任冰巧与她说话,枪口已经对准了倪晨紫,他的手有些颤抖,倒不是害怕打不中她,而是心里产生了一种犹豫,而这丝犹豫从何而来,他却也不知道,只当是怜香惜玉的心里再作祟。

杀了她,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萧文凌狠了狠心,握着手枪的手紧了紧。

“你这又是何必呢?”任冰巧淡淡的叹了口气,“那几个女人根本就是无辜的,你又何必将她们牵扯进来。”

“我就把她们牵扯进来又怎样?你不是一心向往天道,不问尘世吗?既然你也可以违背你道义,我又为何不能牵扯无辜”

砰,一声巨响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异常的刺耳,倪晨紫同一时间似有所感,竟是用长剑架在肩前,又是一声巨响,黑夜中闪起一丝火星,很快便一闪而逝,倪晨紫手中长剑已是断作两截,右肩已是多出个血洞,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一切生的太快,就连任冰巧也未想到会突生如此变故,倪晨紫已捂着右肩倒在了血泊之中,她脸上蒙着面纱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