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质要差的多,这也是剩下的后遗症。”

“多谢,多谢” 大娘一下子喜极而泣,又拉过阿生道:“阿生,给恩人跪下磕头。”

“谢谢大姐姐”阿生还欲跪下去,却被雪紫函拦着,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他吧,救一人不如救天下,我都是按照他的意思办的。”

见到大娘一家又欲感谢自己,萧文凌连连摆手道:“不必不必,昨日要不是你们收留我们,我与蓉儿还不知道在哪过夜呢,我不过是报恩而已,你们的感谢我可受之不起啊。”

“不管如何,多谢公子了,此恩难报,我们一定会永远记着。”大娘抹去了脸上泪水,她盼望了许多年,便是希望自己的男人能有一天康复过来,说能赚钱治好他的病不过是一种精神上的安慰,眼见他身体日渐消瘦下去,虽然还是很有精神,但任谁也看出,他离死期不远了,突然听闻男人的病竟是被治好,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

没再多说什么话,连忙带着阿生进了屋子,萧文凌口袋里掏出手帕,上前了几步,在雪紫函有些愕然的眼神之下,将手帕压在了她的额头之上,下意识的想要退后一步,却被萧文凌另一手抓住了肩膀,轻声道:“你流汗了。”

雪紫函的脸色微微一僵,又松缓了下来,站着不动,任他擦拭,柳秀蓉不知道,萧文凌可是知道的,即便是在那么热的桑拿房中,雪紫函也没有流过一滴汗,而在那间屋子里,出来的时候脸上却带着一丝浅显的潮红与额上溢出的汗滴。

阿生他爹生的是什么病,雪紫函又是怎么治的病,萧文凌都不知道,他也曾听过武功这种玄妙的东西,什么经脉啊,穴道啊,这次估计是耗费了大半功力,替阿生他爹疏通血管之类。

看着萧文凌小心翼翼着为雪紫函擦汗,柳秀蓉轻哼了一声,索性撇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雪紫函的小脸有些紧绷,即便是隔着一张手帕也能感觉的到,心里作用又或是手感问题这便不得而知了,虽说与雪紫函向来不对路子,调戏之类也没少说,但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接触于她,近距离看着她的面颊,这才现她的白皙的脸上如玉一般的完美无瑕,弯弯的柳眉,如黑珍珠一样的眸子,仿佛一潭深水一般,好似无情,却似有情。

有时候萧文凌甚至觉得,这个女人的内心比表面上的还要复杂的多,不过这也不关他的事,并没有多想。

将擦拭过的手帕随手扔进口袋,萧文凌贼笑的对雪紫函道:“我说,雪小姐不是常说男女授受不亲么?怎么这次没有拒绝,莫非是开始向我倾心了?”

“皮囊之物,不必挂心。”雪紫函轻轻摇了摇头,像是什么都不在意。

“那今晚借你皮囊我用一个晚上如何?”萧文凌贼眉鼠眼的凑了过来,怎么看怎么都像没安好心。

“萧文凌!”还未等雪紫函说话,柳秀蓉充满杀气的声音顿时让萧文凌打了个寒颤,随即耳朵一痛,哎哟哎哟叫起来道:“别拉,掉了,我说媳妇,不带这么玩的,我错了还不行嘛,再说了,我不过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