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唇,大吼道:“你并无官职在身,也无权审问于我,你已被皇上贬职,身为庶民,你不能杀我,还有你杀的那些官差,都足以让你掉脑袋了,该死的是你!”

“随你怎么说,对于喜欢垂死挣扎的人,我向来不表什么评论。”萧文凌渐渐靠近了他,匕闪着点点寒光,冷着脸看着他道:“拿我名号做坏事什么的,倒不是什么大不了事,呵呵,你那主子跟我称兄道弟,背地里却搞这么一套,他究竟是何意思,范若兴,作为他脚下的一条狗,你不打算跟你主子解释什么吗?”

“没什么好说的。”范若兴冷声看着他,眼里却是没有先前那么慌乱,倒像是提起了主子一词,给了他莫大的勇气一般,冷笑不迭道:“若是你想从这里打探出什么来的话,我劝你死了那条心,因为我什么也不会说!”

“哟,看不出来嘛。”萧文凌用匕挑起范若兴的下巴,轻声道:“没想到肥胖臃肿的狗,果然比猪要忠心几分,不过我有的是时间来拷问你,咱们慢慢玩。”

“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吧。”范若兴显然也是豁出去了,福的脸上,却显示出一丝坚定,又是带着一丝讥讽的道:“别将我当那些小人一样,我范若兴向来贪生,也从不是怕死,为了大事,区区百姓的牺牲又何不可?自从我为主子走上了这条路,我就已经做好了必死打算,你能杀了我,倒也是给了我一个解脱,只是略微遗憾的是,我不能为主子继续办事了。”

“什么大事?!”萧文凌脸色微微一变,脸上再也没了先前的轻松,便是一旁的姜元可也是满脸震惊的看着范若兴,以往只觉得这个知府大人坏事做尽,应当是个欺软怕恶之辈,今天的表现却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嘿嘿,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范若兴冷笑不语,眼里却充满了决绝之意。

“我就不信你的骨头真会有这么硬!”萧文凌抓着范若兴的手,反手一拧,一下压在椅上,匕轻舞间,带出一丝妖艳的血花,匕已经是没入了范若兴的肩膀。

范若兴闷哼了一声,冷汗淋漓从额上落下,脸上筋肉都痉挛了起来,却是咬着牙,不吭一声。

“我的审讯手段跟别人的有些不同。”萧文凌缓缓的看了范若兴一眼道:“在军营的时候,我曾经像是一个刑讯大师学了不少技巧,我十分清楚,人体哪处身体最为脆弱,哪个地方被刺中最为疼痛,而且是在致人死命的前提之下,刚才我刺断了你的关节,怎么样,这种感觉好受吧?”

“当然了”范若兴脸上惨白,却是咬着牙的道:“萧公子的手段我总是领教了,只不过跟瘙痒没有区别,如果萧公子便只有这种手段的话,我劝你还是心了这条心吧。”

“哦?是吗?”对于范若兴的硬气,萧文凌却也吃了一惊,心里隐隐闪出了一丝敬佩,虽然道不同不相为谋,但他竟能忍受到这种程度,确实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萧文凌,我这次确实栽在你手里了。”范若兴回过头来,眼里却闪些一种莫名令人心悸的神采,那是一种有些疯狂的眼神,突然哈哈笑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