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过有关你自己的事呢,如果不介意的话,不妨给哥哥讲讲你师父的事,对于不拘泥礼法的人,我最感兴趣了。”

在一旁的钟碧莲不由轻笑起来,正所谓是臭味相投吧,萧文凌自己便是这样的人。

“师父啊”崔依依微微沉默了一下,陷入了思索,许久才道:“我师父是个很邋遢的人,乱糟糟的头和胡子都将他脸都遮了起来,啊,对了,现在想来,我似乎还从未看清过师父的容貌呢,只是习惯了他的样子,看不看清模样似乎都无所谓了,所以倒没有真正见过师父的长相,反正他几年下来就那么两套衣服,模样也就那样,一眼便能认的出来。”

听了这番话,几人皆是面面相觑,这未免有些太玄乎了吧,相处了这么多年,连他什么长相都不知道。

“还有啊,师父很喜欢呆,经常坐着一动不动几个时辰,小时候有些好奇,时不时的会去打量他一下,会现他根本没移动过一下子,因为我插在他腿边的树枝没有倒过呢。”她陷入了更深的回忆,摇了摇头道:“我印象中并没有父母,也不知道师父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记忆里的,好像有记忆起他便在身边了,不过他只是一直告诉我他是我的师傅,其余的倒是一概不知,很懒散,很邋遢,也不起眼,没事的时候还跟说一些很是古怪的话。”

“古怪的话?”萧文凌听的精神一震,兴趣一下子燃烧的更旺了。

“是啊,其实我的衣物还有衣食用品全是师傅偷出来的,反正虽然平日师傅看起来像个乞丐,可是总没有一次没钱的时候,我知道他会一直到一些达官贵人的大宅里去带些好东西出来。”崔依依说到这时微微露出一丝笑意道:“师父给我偷了好多好多漂亮的衣服,还有好吃的糕点,他最常跟我说的一句话是,绝对不能偷贫民的东西。”

“哦?盗亦有道。”萧文凌一下瞪起了眼睛,举起大拇指道:“高人风范啊。”

“不过是在给自己找借口罢了,难不成偷富人的东西便不算偷了?这算什么道理?”温莹冷哼了一声。

“代表正义的你当然不会明白。”萧文凌冲着她嘿嘿一笑,又对着崔依依道:“快说,他还说了什么?”

“偷来的钱,只能留十分之一给自己。”崔依依点了点头道:“其余的要送给难以维持生计的孤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跟他学偷窃的,好像从第一天起,便没有真正拿过一次完整的报酬,那时我也一点不懂,不明白自己的劳动成果为何要分给别人,长大之后,却已是习惯性的给孤儿了。”

“那这么说来——”萧文凌微微睁大了眼睛,有些惊讶的看着崔依依道:“那些偷来的钱,莫不是全给了——?”

“嗯。”崔依依微微小脸一红道:“虽然我现在不愁吃喝,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仿佛只要一天不偷东西送给孤儿们,心里就痒痒的,连休息也休息不好。”

“已经当成一种任务了吗?”钟碧莲站起来微微笑道:“依依,今日姐姐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不没什么”崔依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