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兄弟们不要太随意。”他后面这半句另有含义,别人听不出来,但水镜心里却一清二楚。她笑道:“东哥请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谢文东颔而笑,水镜向来心细如丝,有她和兄弟们在一起,谢文东很放心。

水镜带着文东会众人去了隔壁房间,巴特明显松了口气,笑呵呵道:“东哥一路辛苦,我这叫人上菜。”他打个指响,让下面人把准备好的酒菜端上来。

谢文东不置可否,看了看房间的摆设,淡然说道:“巴特兄弟找的这间旅店还真够偏僻的。”

巴特苦笑道:“这也是没有办法啊!最近风声太紧,住在哪里都不如住在自己的地方安全。”见谢文东挑起眉毛,他忙解释道:“这家旅店是我们草原狼自己开的。”

难怪呢!原来是他们自己地方!谢文东呵呵一笑,问道:“阿日斯兰在哪里?我想要见他!”

巴特说道:“大哥几天前去了呼和浩特,向那里的自治区领导们打通关系,东哥也知道,干咱们这行,和上面没有关系可不行,这次出事,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说着,他还摇头叹了口气。

谢文东双目眯缝着,直视巴特,悠悠说道:“既然阿日斯兰去了呼和浩特,为什么巴特兄弟还要告诉我他在此地呢?”

巴特脸色一变,顿了一下,笑道:“大哥在呼和浩特的事情办得已差不多,用不上两天就能回来,而且我对东哥一向仰慕,只是苦无机会相见,所以这次借机把东哥请来,好好聊聊,希望东哥不要见怪。”

他说话时,谢文东一直在注视着他,巴特被他精光四射的眼睛盯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垂下头,不敢和他的目光接触。

两人都未说话,场面顿时安静下来,静悄悄的,鸦雀无声。房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在在场的每一个人心头上。

金眼双目一凝,脸色越阴沉,右手缓缓放在腰上。不知是天气太热还是气氛过于压抑,陈百成的脸上流出一滴汗水。

时间似乎停滞,好象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谢文东突然仰面大笑,说道:“巴特兄弟太客气了,我怎么会怪你呢?哈哈——”他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心中却冷哼道:真是蹩脚的谎话。

谢文东笑了,巴特连同房间中的每一个人都长长吸了口气,将缺氧的肺子重新填充满,紧绷的神经随之松缓下来。他虽然只是二十出头的青年,但他散出阴柔的气势却能让人紧张得忘记呼吸。陈百成悄悄别过头,不留痕迹地差差脸上的汗水。

这时,数名大汉端着盘子走近来,将菜肴一一放在桌子上。

巴特准备的酒菜也够丰富的,山珍海味,应有尽有,特别是最后送上来的烤全羊,红通通,油汪汪的,满屋飘香,只是看和嗅就够让人垂涎三尺。

几日来,众人都是奔波劳累,没有吃到一回象样的饭菜,此时,看着色香味具全的满桌酒菜,金眼等人却提不起任何食欲,他们知道,这顿饭并不是那么‘好吃的’,里面很可能还夹杂着刀子。

巴特笑道:“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