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海拔太高, 那里终年都是白雪皑皑, 只穿单衣去,我们会被活活冻死的!”

“…………”谢文东揉了揉额头。看来,让张繁友一道前来还真对了,至少他对新疆的情况比较熟悉,能省去不少麻烦。

从h市到新疆,几乎是横穿了整个中国,由中国的最东边,一直到中国的最西边。即使二十多名兄弟连续不断的轮流开车,也足足走了三天三夜,才算到达新疆境内。

虽到了新疆,可谢文东一点都不轻松,因为路依然还很遥远。

要去明铁盖,就得横跨整个新疆地区,要命的是,还得绕过面积巨大的塔克拉玛干沙漠。

刚开始,越往西走越热,谢文东等人在沿上所购买的棉衣根本派不上用场。张繁友脱掉常年穿在身上的西装,只着衬衫,敞着衣怀,脸上的汗水仍然一个劲的往下淌,再看三眼,干脆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只穿了一条内裤。倒是谢文东比较安然,中山装扳板整整地穿在身上,是松开几颗口于。虽然他的额头也有汗水,只是他的表情远远没有象其他人那么痛苦。

坐在副驾驶坐位上的三眼不知道从哪找来一块破布,沾上水,贴在脸上,仰着头长叹道:“不知道,这样的鬼天气什么时候能是个头?洗一个小时的桑拿还算是舒服,可连续洗了六个小时的桑拿就实在是要人命了。”

谢文东听了他的牢骚,忍不住扬头而笑。

张繁友对新疆的环境比较熟悉,但那只是局限在资料里的记载,他本人也是第一次到新疆。他看了着手表,说道:“先在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再过几个小时,天就应该黑了。”

三眼嘟囔道:“妈的,在东北,晚上七点都已经是黑天了…………该死的鬼地方!”

又行了一个多十头,天色渐暗,阳光逼渐柔和,再那么火热,空气中流淌起清凉之风。

三眼象是现新大6一般,从车里坐直身躯,直到此时,他才在新疆第一次感觉到舒服。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将胳膊伸到车外,同时,也有机会和心情去欣赏沙漠中落日的美景。

只是,如此舒适的温度并没有雏持太久,很快,天色大黑,气温随之骤降,车外开始刮起飕飕的冷风。公路上,不时能看到浮沙被旋风高高卷起,好象一条条扭动乱舞的毒蛇,沙子相互摩擦而产生的沙沙声,在宁静的黑夜中异常刺耳,让人不自觉地拉紧神经。

车内的众人纷纷打起冷战,将白天脱掉的衣服又一一找出来,穿在身上。可到半夜时,气温几乎降到零度,这时,张繁友提议买的棉衣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人们相继又取出棉衣,裹在身上,即使车内开了空调,能感觉到从心底地升起的丝丝寒意。

还好,东北出身的谢文东等人抗寒能力都很强,相对于高温来说,他们更喜欢低温的天气。

夜间,风沙越来越大,飞舞的沙砾打在车窗上,劈啪作响。三眼回头对谢文东道:“东哥,我们还是不要在这样的天气里行车了。”

“怎么了?”谢文东问道。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