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忘掉了。”

听闻这话, 女郎脸色一变, 玉面通红,两只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看着谢文东只喘粗气,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他两口的样子。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量力而行,不该你做,你该你管的事情你就不要去做、不要去管,不然,于事无补不说,自己反而会处于困境中,谢文东柔声提醒道。

“你在教导我?”

“对不起,我没有那份闲心,只是再说事实而已。”

“哼!”女郎重重哼了一声,怒道:“我不相信,你能无法无天,在中国就没有什么能惩治得了你?”

谢文东大笑,说道:“能惩治我的人有很多,但绝对不是你!”

正说着话,江娣又走了进来,先是看了看女郎,随后走到谢文东身旁,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东哥,望月阁的人要求见你!”

谢文东挑起眉毛,问道:“在那?”

“就在外面等着呢!”

“几个人。”

“一个。看起来不到三十,应该是个门徒。”

“我知道了。”谢文东点点头,目光变得幽深,暗暗推测望月阁的人来找自己的目的。

“东哥,我让他进来吗?”江娣小声问道。

“好!”谢文东点点头,随后转目看向办公桌前的女朗,说道:“对不起,记者小姐,我有事情需要处理,我们可以改日再谈。”

女朗心里十分好奇,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但谢文东已经下了逐客令,即使她想再呆下去,看明个究竟,可身后的两名大汉却已不由分说的抓住她的胳膊,将其强行拖了出去。

时间不长,一名三十岁出头的青年走进办公室。

对望月阁的人,可不能像对那个女记者那么大意,五行兄弟、格桑都聚到办公室内,小心提防、戒备十足地紧盯着走进来的青年。

青年中等身材,皮肤黝黑亮,模样平凡,长长的胡须使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一些,衣服邋遢,下面一双胶鞋,看起来和普通的民工没什么区别。

“谢先生,你好!”青年的打扮不怎么样,但态度倒是很客气,说话时深施一礼。

“你是谁?”谢文东笑眯眯地打量他片刻,随后含笑问道。

“我叫王震华,是周长老的徒弟,这次前来拜会谢文东的同时,也想见见焦小姐。”青年开门见山地说出自己来此的目的。

周天接到焦开洋的密令,让他和段天扬一起营救焦娇。但段天扬只给他出谋划策,却没有到T市来的打算,周天只好单独行dong。

按照段天扬的意思,先查清楚焦娇是不是真的在谢文东的手里,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段天扬让周天派出一名门徒去拜会谢文东的。

同时,也要亲眼看到焦娇。周天认为段天扬所言甚有道理,所以才派出得力门徒之一的王震华来找谢文东。

听明他的来意,谢文东又有而笑,向五行兄弟一扬头,说道:“你们带王先生去看看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