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肯定暗藏杀机,我们出去迎敌,弄不好就会中他的诡计。” 柴学宁嘿嘿一笑,说道:“传我命令,所有人员,监守不出,如有违令,家法论处!”

一听这话,他手下那些情绪激昂的干部们都泄气了,一个个相继坐回到椅子上,耷拉着脑袋,沉默无语。

长话短说,张跃杰和郭栋主动出击,来到南洪门落脚的小工厂,张跃杰一声令下,动了进攻。

一方攻一方守,双方在小工厂的大门处展开了激烈的交手。南洪门人数众多,再加上地利的优势,北洪门根本就攻不进去,打得时间不长,南洪门没觉得怎样,反倒是北洪门这边损兵折将,伤亡惨重。

郭栋在后面看着心惊肉跳,连连拉扯张跃杰的袖口,急道:“这样打下去,我们的损失太大了,撤……还是撤退吧!”

“为什么要撤!”张跃杰一把将郭栋的手甩开,怒声说道:“你没看到南江门畏惧我们不也出战吗?这群该死的缩头乌龟!”说着话,他抽出片刀,亲自上阵,冲了过去。

见张跃杰上阵了,郭栋也想上去试试,可转念一想,自己这点本事,上去就是个死,还是留在后面压阵的好。

且说张跃杰,分开己方的兄弟,冲到争斗的焦点处,将手中的片刀抡开了,见人就砍,遇人便劈,凶猛异常,声势倒也狗骇人的,直把南洪门的帮众砍杀的连连后退。正在这时,柴学宁手下的两名得力干将迎了上来,与张跃杰战到一处。

若是单挑,他俩可能谁都不是张跃杰的对手,但是现在两人合力打张跃杰一个,后者顶不住了,时间不长,身上便挂了彩,不过张跃杰彪悍,负伤却不退,仍与对方死拼,乱战中,不知从哪砍来的一刀正中他的脚后跟,这一刀,直接把他的脚劲挑断。

张跃杰痛叫一声,战立不住,栽倒在地,还没等他站起身,与他对战的那两名南洪门干部双双上前,一人抡到砍在他的脖子上,另一人竖刀刺金他的胸膛,周围的南洪门帮众哪会错过这个机会,蜂拥而上,片刀挥舞,在张跃戒的身上一顿乱砍。

可叹张一麾下得力的猛将,就这么惨死在南洪门的乱刀之下。

在后观战的郭栋看得真切,直吓得魂飞魄散,嗓子都变音了,尖叫道:“撤!快撤!马上撤退!”

哗——主将死了,己方又久攻不下,伤亡惨重,北洪门帮众无心恋战,听郭栋这么一喊,如同潮水般撤了下去,坐上己方的汽车,掉头就跑。

“哈哈——”

那两名南洪门的干部站在张跃杰的尸体旁,哈哈大笑,将手中的刀片向前一指,喝道:“给我追!”

“吼——”南洪门帮众齐声呐喊,兜着北洪门的**都追杀上来,可是跑出没几步,柴学宁从工厂内飞快地跑出来,喝道:“站住!都给我站住!”

“啊?”见老大话,众人纷纷停住脚步,茫然不解地看着他。

柴学宁吁了口气,暗道一声好险!他喝道:“你们追什么?知道不知道这若是追下去,就中了谢文东的诡计?哼!谢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