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杀,但南洪门议长人多,仍然作最后的抵抗,无数的南洪帮众将突杀进来的谢文东围在当中,随后片刀齐舞

,劈头盖脸的朝他身上乱砍。

这样的混战,没有谁可以保证自己不受伤,即便是袁天仲也没有那个把握,更何况是谢文东呢!若果不是有防弹衣护体,这时候他身上不知道得被挑开多少个口子了。打斗中,谢文东也在暗暗点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现在的南洪门帮众,战斗力异常强劲,显然都受过专门的训练。

没时间细想,周围铺天盖地而来的刀棍令谢文东忙于抬架。

趁着对方一轮进攻停歇的空挡,谢文东猛然加力,砍出一刀。扑!这一刀正中一名青年的肩膀,可是刀是看进去了,再想拔,却已然拔不出来,他手中的片刀早已经卷刃,如果锯条一般,试了几次,皆为拔出,直把对方那名青年痛得嗷嗷怪叫,这时,周围的片刀又到了,谢文东无奈,只得放弃抽刀,身子向下一低,从面前青年的**钻过,接着来个恶虎扑食,扑到一名大汉,不等对方挣扎,这一下,力道十足,直接把大汉的鼻梁撞塌,趁着对方吃痛哀号的时候,谢文东顺势夺过他的手中的刀片,又与周围的敌人打到一处。

这次近身搏杀可谓又血腥,又惊险,命悬一线,打着打着,谢文东回手将腰带扯了出来,一手刀,一手腰带,与周围的南洪门帮众展开你死我活的厮杀。

这时候,任长风,五行,格桑也都纷纷杀到,五行杀出一条血路,来到谢文东近前,保住他的左右,而任长风与格桑则冲进南洪门的阵营内,象是两把利刃,锐不可当,直把南洪门帮众杀得狼哭鬼嚎,哭爹喊娘。

只谢文东九人,便将南洪门的阵营搅得大乱,金眼心中大喜过望,对手下的兄弟高声呐喊道:“兄弟们,南洪门不行了,随我杀出去!”

“吼——”

别看北洪门这边只有一百来号人,可士气已经被带动起来,其势如宏,如同潮水一般从别墅内冲杀出来,这时候,南洪门彻底顶不住了,加上无人指挥,上下一片混乱,被北洪门冲击下成片成片往下倒。

时间不长,南洪门这边出现了溃逃,随后像是瘟患似的,迅蔓延开来,成批的南洪门帮众放弃抵抗,掉头向市区内奔逃而去。

失去了士气,失去了斗志,人数再多也成了摆设,在谢文东和金眼等人的带领下,北洪门人员足足将南洪门追杀出半里地,放收住脚步。

金眼乐的嘴巴都合不拢,正面拼杀,己方以一百人力大破南洪门五百帮众,这仗打的岂是一个痛快了得。

他跑到谢文东近前,满面兴奋的问道:“东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看着南洪门帮众落荒而逃的背影,谢文东喘了两口气,抹抹溅在脸上的血迹,微微一笑,扔掉手中的片刀,然后把鼻下的手帕扯下来,说道:“南洪门这次打败,对方肯定会重组人力,再次攻打过来!”

“啊?”金眼吃了一惊,刚才这仗己方虽然胜了,不过付出的代价也不小,恐怕受伤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