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一声,想上前去救火,可迈出几步,又退了回来,火势实在太大,不用到近前,就感觉到一阵阵灼热的气浪迎面扑来,吸进身体里,肺都快要燃烧。

扑通!樊珉傻眼了,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堂口,两腿一软,一**坐到地上。

倒不是堂口的这栋小楼对他有多重要,而是他这次带来的物资以及现金都存放在堂口内,现在堂口着火,一切都要化为灰烬,他如何向老大解释,又如何再开口管向问天去要?可是没有钱,没有物资,已方这许多人如何能生活?

樊珉又气又急又怒,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他的手下人刚要过来

搀扶他,樊珉嗷的一声,从地上蹦起,大声喝问道:“北洪门的人在哪?北洪门的人都跑到哪去了?”

他手下这些人哪知道北洪门的人跑到什么地方去了,面面相视,一个个垂下头,谁都没有答话。

“气死我了!”樊珉暴跳如雷,可是抓不到背洪门的影子,他浑身的本事,也没有用武之地。

琢磨了好一会,他沉声下令,道:“上车!”

“珉哥,我们现在去哪?”

“去郊外!,找北洪门的杂碎算账!”反正堂口这场火是扑不灭了,樊珉一琢磨,留下来也毫无用处,

等会消防和警方人员都会到场,自己解释起来还得多废口舌,不如暂时离开,先去端掉北洪门在郊外的老巢在说。

堂口遇袭,又被对方点了一把大火,南洪门众人气闷,垂头丧气地坐上车,刚才杀向郊外时的雄心壮志这时候已所剩无几。

一路无话,等樊珉带着手下人员来到郊外,到了北洪门落脚的那栋未完工的别墅里一看,哪还有北洪门人员的影子,里面空荡荡,

早已人去楼空。

“这帮该死的混蛋!”樊珉气极,在别墅里挥舞着拳头大骂北洪门。

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电话又响,接起一听,己方在市内的数家场子同时遇袭,请求他派人去支援。

樊珉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他怒吼问道:“对方是什么人?”

“可,,,,,,可能是北洪门的人……”

“什么叫可能?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主要是因为对方都蒙着面,我们看不清来人的模样,判断不出来对方究竟是什么人……”

“笨蛋!一群笨蛋!”

挂断电话之后,樊珉又带人急匆匆地往市内赶去,等到达出事的场子之后,对方已跑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狼籍以及己方十多名伤号。长话短说,这一个晚上,要么是城东出事,要么是城西遇袭,樊珉带领一干手下疲于奔命,累得筋疲力尽,苦不堪言。

等到天色放亮的时候,对方的偷袭总算告一段落,樊珉也随之长出一口气。

他百思不得其解,对方明显是北洪门的人,可是北洪门那边带队的头目是金岩,自己和他打过交道,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厉害,狡猾多端,把自己打得晕头转向,何况金岩也并未得到北洪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