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启扬扬头,笑问道:“田启,你说说看天化的主义有何不妥之处?”

田启正色说道:“东哥,南洪门人多势众,据我所知,他们在南宁的人力不下两千,主力来攻,我们得设下多少伏兵合适?埋伏的少了,根本不起效果,反而还容易被对方围歼,如果埋伏的太多,又怎样可以骗得过男洪门的眼线?引起南洪门的怀疑,只怕埋伏不成,反被对方袭击!”

谢文东边听边点头,其他众人皆是面露惊讶,好奇地打量着田启。田启是和字会的老大,这点众人都清楚,只是对他并不了解,认为此人只是个小混混,谁也没把他放在眼里,可听完他这席话,众人对这个田启皆刮目相看,不敢再小瞧,就连方天化也是皱着眉头,沉思不语,感觉自己的办法确实有问题,存在着隐患。

过了片刻,谢文东手指轻轻敲打桌面,疑问道:“田启,你可有破敌的办法?”

田启忧郁了一会,低声说道:“有是有,只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谢文东含笑道:“说说看!我们大家一起讨论嘛!”

田启深吸口气。正色道:“东哥,你看这样行不行。今天晚上,我去找南洪门的头头那伟!”

“啊?”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谢文东心中一动,随之挑起眉毛,来了兴趣,身子微微前控,眯缝着眼睛,说道:“说下去。”

田启将自己心里核计的计谋详细讲述一遍,最后,他幽幽说道:“若是南洪门的人真中了计,就算我们不能杀死那伟,也能大大削弱南洪门的实力!”顿了一下,他看了看在场的众人,见大家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最后他的目光落到谢文东脸上,不好意思地干笑道:“东哥,这个主意是我刚刚想出来的,我也不知道究竟可不可行。”

谢文东目光幽深,狭长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田启,柔声说道:“办法虽好,不过,这么做对你来说实在是太冒险了吧?”

田启腰板一挺,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和东可为敌,或哥不仅没怨恨我,还把我从局子里救济出来,并收容我入会,回报东哥和知遇之恩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愿意去冒这个险。”

谢文东微微皱眉,转头看向身旁的孟旬。此时孟旬的眉头也拧成个疙瘩,默默沉思的目光。在他二人的眼神中,不约而同地都带着疑虑,见状,两人又都笑了。

孟旬目光垂视桌面,笑容在脸上保持了三秒钟,随即微微点了点头。

孟旬目光垂视桌面,笑容在脸上保持了三秒钟,随即微微点了点头。

见他点头,谢文东不再犹豫,对田启说道:“田启,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不过,你可务必小心,能行则做,若是看出对方心中生疑,立刻想办法逃走,我会派人去接应你!”

田启脸上闪过喜色,急忙站起身形,重重地道:“请东哥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

等会议结束之后,众人纷纷向外走去,只有谢文东和孟旬心照不宣地坐在椅子上没有动。

田启到了会场外,走出没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