苋菜、荷香糯米鸡,还有一道咸肉笋炖鳝段,江明月不知道有这个菜,端上来没多久,他就叫阿姨拿去热一热。

盘子上还冒热气,实际上不需要热,但阿姨没说什么,猜想江明月大概不适应,端下去之后就没再上桌。

吃过午饭,江明月才知道他不是办完事回来的,立马又要出去。

外面看着更晒得慌,邪性得很,窗外热浪一波又一波,本来不太愿意放他,不过想想也是,本来说的就是不回来吃午饭,哪有那么快。

徐盈玉交代好越仲山记得喝杯黄酒就上楼去午休了,客厅一个人都没有,越仲山在玄关换鞋,江明月等在一边,怀里抱着他的公文包。

往常越仲山一般不带包,江明月还问过他为什么,评价他不像个上班的,越仲山就说打工的才拎个包,老板无所束缚。

最近他有所束缚,是因为江明月新买了几个包,预备过段时间去单位跟组的时候用的,结果被他捷足先登,一天换一个,今天是最后一个,把江明月气得咬牙切齿。

等他穿好鞋,江明月把包朝他怀里一塞,捋了捋他的西服领口,把鞋柜上倒好那杯黄酒凑到他嘴边。

这是家里阿姨自己酿的,不是外面卖的那种没什么度数的饮料,想着他还要谈事,江明月就让他意思意思,只浅浅给他喂了一口。

越仲山被这么伺候了一下,也不想走,磨蹭半晌,江明月推开门,对等在车旁边的司机说辛苦他,路上小心,晚上回来一定好好喝。

除了节礼,因为出门回家都跟越仲山在一块,所以司机里里外外又额外得了不少东西,早就够了,哪里还会在意一口黄酒,但有这句话心里感觉还是不一样,连连答应,说让江明月放心。

江明月推着越仲山出门,门里门外两个温度,不知是被晒的,还是那口黄酒熏的,越仲山面对江明月,就晕晕乎乎,最后在他戴着彩绳的手腕上握一把,才像小学生上学,艰难地走了。

晚上回来,一楼很安静,佣人说徐盈玉在影音室看电影,江明月在楼上。

江明月已经洗过澡,穿一件不遮住大腿根的T恤和内裤,越仲山进门时,他正趴在床上,枕着手背用平板看剧。

越仲山走过去,单腿跪在床上,俯身虚压住他。

江明月转过脸,眼睛还在屏幕上,嘴巴被挤得微微嘟起来,含糊道:“饿不饿。”

越仲山在外面吃过了,下午江明月就打电话问过,他说不饿,手伸下去,钻进T恤下摆,先抚过腰线,然后在江明月肚子上揉了揉。

江明月痒得躲,越仲山就停下来,改去亲他的耳朵和脸蛋,跟肚子一样,也是软绵绵的。

江明月笑了两声,把脸埋进臂弯,另一只手扑棱两下,推倒了平板支架。

越仲山追着他亲了几下,但总亲不到什么像样的地方,在颈后发根处轻咬一口,干脆把他翻过来,捏着脸颊同他接吻。

亲了没一会儿就要不好,江明月倒也不躲,还拿腿去碰他,两个眼睛很无辜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