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招人待见, 欠揍。”

“你要是见过那时候的我, 估计也对我没意思了。”

岑芙挑起眼尾,往前一寸,用自己的鼻头顶了顶他的鼻尖,垂下了眼:“怎么会…”

你明知道,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

“我只知道,是你这个坏家伙,给了我这么多朋友,这么多家人。”

她说到一半,有些迟疑,半带赧意,声音都小了:“以后,还会跟我一起…有个新家。”

许砚谈把书随意地塞在书架上,在她腰后的手用力,把人拥进怀里。

两人拥抱在一起,互相传递着体温。

她的额头贴在他脖颈处,感受着他跳动的脉搏。

许砚谈弯腰,低头找过来。

她知道,他早就想亲她了。

岑芙的后背贴上略有灰尘的书架,仰起头来承接他的吻。

许砚谈的强势依旧,习惯性的攥着她的手腕放在她头顶,不给人挣脱的机会。

今天的吻尤为的热,可能是因为他卧室的地暖给得太足,也可能是因为除夕夜这样的节日太过温暖。

岑芙用她的存在,让这间曾经密布无尽黑暗,无尽痛苦的卧室此刻被无尽温柔填满。

他的薄唇落在她耳后最细腻的肌肤,亲吻着她的那块蝴蝶胎记。

两人都已动情。

岑芙呼吸不太稳,笑着与他贴耳轻言:“小许砚谈的卧室…也会有那种东西么。”

提醒他。

许砚谈从未停下步调,他使劲在她耳后落下一记,发出声音。

然后告诉她:“小许砚谈的卧室里没有。”

“大许砚谈从和岑芙的家里带了。”

岑芙抱着他咯咯地笑,说不出是喜悦还是害羞。

清灵的嗓音笑起来特别好听,还糅杂着情动时的绵沙。

她捧着他的脸颊,皱了下鼻子,坠入许砚谈沸腾深海般的眸底,哼一声:“你早就想跟我在这儿做,坏蛋。”

“知道就行。”许砚谈拦腰把人抱起来,没着急走,凑在她耳畔说:“老房子隔音不好。”

“你小点声儿。”

他故意提醒她:“白天叫的哥哥,我可没忘呢。”

“今晚不许叫我别的,就这个。”

岑芙实在听不下去了,抬手在他肩膀打了一下,晃动腿想挣扎。

“许砚谈,你坏死了,浑蛋一个。”

他跪在她身边,带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衣服的纽扣上。

许砚谈用恶劣包装深情,嗓音如沙。

漫天的大漠孤沙捧着的是那一弯清月。

“芙芙,我对你不向来是。”

他哂笑。

“无恶不作么。”

岑芙。

我对你向来无恶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