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还请总督示下!”

刘喜这番话。文绉绉的打着官腔。客气到了极处。楚风笑笑。知道他心里担着事。好。让你多担几天。才有动力把手下警察管严点。

还没等楚风回答。财税科长张广甫也抢着诉苦:“几个小混混算什么事?楚大人啊。您又弄什么镗床来镗六斤炮。又是要做水力冲压机铸币。咱们就那么一条河。这些全要水力。水流急的就那么几处。岸边全排满也不够用啊!”

能做冲压机。自然能做卧式镗床。那么镗造六斤炮就被提上了日程。这次攻打泉州。暴露出三斤炮攻坚威力偏小的缺点。就是和陈家五虎的海战中。也是抵近射击命中水线下七八炮才打沉一条船。提高炮的火力。口径大的六斤炮应该上马了。

铸币、镗炮。又要上马多架水车。看似无穷无尽的水力。一下子就变的捉襟见肘。

“张大人您歇歇吧。水力的事可以缓一缓。我这边的更要紧。”兵科长兼民政科长侯德富拿出一个大本子。给楚风解说:“收夏粮、种第二季的双抢早已结束。现在新过来的人。就算立刻投入开荒。要等到明年开春才能插秧。夏季才能收获。大半年没有收入。咱们是不是贷款。或赈济一下?但这些人无所事事。终究不是个事。”

日了。不来就不来。一来这么多事情。楚风挠挠头皮。眼睛一亮:“这三个问题。可以合并解决!”

侯德富只愣了片刻。脸上就是一喜。张广甫和刘喜还不明白怎么合并解决。

楚风解释:“不是差水力吗?大兴水利工程。在河上拦河筑坝!

新移民来不及种田了。咱们给他来个以工代赈。让他们来修水利。给工资让他养家糊口。大不了在开春前放一些人回去。不耽误春季稻。等水利修好。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劳动纪律约束和组织配合生产。这些人总比一般老百姓的素质要强些。谁吃的苦谁偷奸耍滑也显出来了。咱们就从中招工、招兵!

街面上的流氓。有三次以上轻微违法记录的。就抓起来。扔到水坝工的卖苦力。照样给工资。只不准逃走。这叫做劳动改造!今后水坝修好。还有流氓青皮混子。就丢到郑子的矿山去!”

兴修水利、以工代赈、劳动改造。三而一。一而三。把几个棘手问题全解决了。张广甫一拍手:“妙、妙。我怎么没想到?”

侯德富打趣他:“老张。你喵喵的叫个啥?猫儿春了?家里一妻一妾。还不够你老牛吃嫩草?”

“你个皮猴子!”

众人正在高兴。楚风又叹息一声:“可惜。郭守敬为鞑主忽必烈所用。否则咱琉球的水利工程让他来主持就好了!”

“什么?”曲海镜蹦起来八尺高。脸红脖子粗的叫:“紫金山一脉算个什么东西。无论天文的理水利算学。我封龙山才是北的正宗。楚总督何以厚此薄彼?”

河北磁县紫金山。刘秉忠、张守谦、张易在此讲学。形成一个紫金山学派。对天文算学水利颇有研究;河北元氏县封龙山。李冶、元好问、张德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