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一反常态的减了,而箭矢阵型地第二排顶了上来。

没人能再装填,并不意味着汉军在第一轮射击中就打光了子弹,第二排、第三排轮流上前,让党项人再承受了两轮弹雨的打击。党项人欲哭无泪,千人队连对方的毛都没捞到一根,就倒下了一半——仇灭虏不到三分之一的命中率表示满意,毕竟这是在奔驰颠簸的马背上。

幸好、幸好再没有子弹落到队伍中间了!细封严正现,要是敌人再来这么三轮射击,自己的千人队就不会剩下一个人!

“冲啊!杀掉他们!汉军再没有子弹了!”在千户的鼓励下,党项人强打起精神,向汉军狂冲。

出乎意料,汉军竟然在缓缓后退!

任何人都知道,骑兵对决中,哪一方的马没有提起来,就会在肉搏时被动挨打,转身逃,更是把后背留给敌人做靶子!

愚蠢的汉人呐,马上对决,你们还嫩了点!党项人哈哈狂笑着,鞭子狠狠地抽在战马**上,将残存的马力榨取出来,度提到了极致。

汉军的箭矢阵型,居然就这么向后面跑了,细封严正实在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直到他现汉军把一些圆溜溜的铁疙瘩,向着**后面扔到地上。

方才汉军放枪的时候,

距二百步,现在距离缩短到了百步之内,对高奔驰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细封严正扯着喉咙狂喊:“小心手榴……”

那个“弹”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阵巨大的轰鸣淹没,事实上,就算他再早一点喊,骑兵阵列跑起来之后那巨大的惯性,也会让麾下的党项武士们眼睁睁的踏进地狱之门。

火海,真正地火海,数百颗手榴弹爆炸,不规则的弹片在空中交织成异常细密地火网,将人、马都笼罩其间,它们肆无忌惮的割开皮肤、割开肌肉、撞击骨骼和内脏,饱饮鲜血、收割生命。

来自地面地爆炸,马上的骑士或许有幸存,奔跑地马儿则很难幸免。一枚手榴弹正好在细封严正的马肚子底下爆炸了,弹片轻而易举的割开了柔软的马腹,肠子从破口流了出来,绕在了马腿上,马儿沿着惯性向前又跑了几步,把肠肠肚肚全从肚子里扯了出来,当这个可怜的动物悲鸣着倒下的时候,它的肚子几乎被掏空了。千户细封严正从高奔驰的马背,摔到了地上,手脚折断让他痛入骨髓,脑袋上的汗珠足有黄豆大,正当此时,他现一个圆溜溜的铁疙瘩正巧躺在离头部不到两尺的地方,冒出一缕缕的青烟……

以一千八百骑兵,几乎全歼一个完整的探马赤军千人队,自身实现零伤亡,仇灭虏笑了。

谁说蒙古人才会曼古歹?蒙古人会一边后撤一边射箭,咱射术不行,咱们往地上扔手榴弹!

李恒也笑了,他指着汉军后面的三千来人,告诉麾下的另外九名千户:“看见没有?反贼只有不到两千人在冲杀,其余的人一直没有动作,从骑马、控缰的姿势看,那群人根本不是什么骑兵,他们不过是刚刚学会骑马的步兵!

两翼各展开三个千人队,包抄他的后路,把他后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