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这些奴隶桨手闹了起来。虽说汉人法律不禁止外国人收养外籍奴隶。但闹大了。终究怕被他们找出什么毛病来。

穷凶极恶的贝都因武士,在主人,在主人的仆人面前,都乖得像绵羊,武士领低下头,放低了声音道:“艾尔比老爷,这些奴隶桨手们闹事,我们要抓那三个闹的最凶的,拜火教徒和中国人,去喂鲨鱼。”

艾尔比看了看底舱中的形势,当他现那些平时柔顺得仿佛没有灵魂地奴隶桨手,此时脸上都带着愤怒,眼睛里喷出仇恨的火光时,心脏猛地一缩——现在,大汉海军的眼皮子底下,可不是大开杀戒地时候!

“住手,刚才的事情,我可以当作没有生,但下一次,等待闹事地,将会是鲨鱼的利齿!”

桨手们慢慢坐回了原位,眼睛里的火光,也渐渐的熄灭,对于保守压迫的他们来说,反抗,已经是一个很久不曾想到的念头,而生存,哪怕是在最恶劣的环境中多活一天,甚至半天,甚至一个小时,也是值得争取的。

刘大力和阿尔,也无奈的坐回了位置上,但他们敏锐的现,贝都因武士领在艾尔比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艾尔比老爷就朝着自己这边看了看,那眼神当中,带着一丝明显的杀意。

“老天爷保佑,保佑我死在家乡,不要把尸骨抛在异国他乡!”刘大力暗暗的祈祷。

福船上,祝季奢抓住表弟的衣襟:“贤弟,千万别为了一口气公报私仇,愚兄求你三思……”

李鹤轩瞪大了眼睛,哭笑不得:“我的好兄长啊,弟弟我是那种不知道轻重的人吗?”说罢他拍了拍祝季奢的肩

也不回的走上了跳板:“放心吧,本官从来都是以德

以德服人?祝季奢简直哭笑不得,自己这位表弟,“李鹤轩”三个字在闽广、在南洋,已经到了能止小儿夜啼的地步,那些红袖鞋、鸭儿浮水、请君入瓮之类的酷刑,上干天和下绝人伦,亏他还说是以德服人!

“大汉帝国情报司,临时检查!”李鹤轩笑嘻嘻的,亮出了黄金腰牌。

情报司司长,就是那个叫李鹤轩的魔鬼!哈立德忽然觉得在对方的眼光注视下,自己的阿拉伯长袍变成了全透明的,魔鬼的目光穿透了袍子,刺进了自己的心脏,浑身冷得像要结冰似的。

天呐,怎么惹到了这个大魔头!哈立德想想都觉得害怕,他不停的向真主祷告:万物非主、惟有胡大,墨罕莫得,真主使……

或许是真主给了他力量,哈立德渐渐平定心神,“哼,我船上装的是棉花,任凭你检查,又能拿我如何?”

“唔,装的是棉花啊?进港口之后可得注意防火……”李鹤轩进了货舱,左看看右看看,一门心思给阿拉伯人挑毛病。

你个龟孙子,在德里苏丹国整我们,现在到了大汉的南洋,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老子把李字倒着写!

但他不能犯法,不能公然倚仗权势整这哈立德,否则非但皇上怪罪,就是这些海军官兵,都不会配合行动的!

所以李鹤轩的眼睛,跟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