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汪良臣很满意火炮地表现。

可包力格就气得暴跳如雷了。他一把抓下头戴地铁盔。用力把弯刀斩到树干上。“长生天降罚地南蛮子。让我地大炮见了鬼!”

“巴山蜀水多妖魅,大炮中了邪也未可知。撒点糯米,再洗洗晒晒,说不定炮又能用了。”汪良臣笑得非常开心,一张老脸皱成了菊花,让包力格差点抑制不住揍他一拳的冲动。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钓鱼城东南五百里的巴山蜀水间,一条长龙般的队伍,在崇山峻岭中艰难跋涉。他们的小羊皮军靴,在起伏不平且布满石子的山路上,破烂成了碎皮条,只能用布带子缠上,捆在脚上继续走下去;他们每一个人都疲惫到了极点,相信这时候给他们一张床,每个人都能倒下去一连睡上三天三夜;他们都瘦得厉害,在闽广用鲸鱼肉、大米饭和上好蔬菜养出地r子肉都消了不少;他们跌跌撞撞,早已习惯了海船的平稳,这山路对不少海边长大地人来说,都是一个严峻的考验。

可是,虽然衣服破了,却洗得干干净净,虽然个个消瘦,却养成了更加有韧性的条状肌肉,虽然人人疲惫,却在眼睛里闪烁着精神的火焰!

在一个关口,用马儿拖着的三斤炮,却卡在了两块大石头之间,刘大力和蒋金祥还有炮班地其他士兵,用尽力气也没办法把它推过去。

两位

浆帆并用船上的奴隶桨手,在获得自由之后,回到了。离开五年,已是沧桑巨变,大宋黯然谢幕,而大汉地金底苍龙旗高高飘扬,水车、纺织厂、穿制服的警察……一切都那么新鲜,那么看不够。

家里地父母兄弟,也找到了,当从他们口中得知前些年占城那场血腥的排华暴乱地时候,明知亲人至今尚在,仍然后怕得厉害,当得知又是皇帝指挥汉军,击败了占城军队,拯救了旅居占城的家人之后,刘大力对蒋金祥说:“非但我们兄弟二人,就全家性命都拜皇上所赐,古人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般天大的恩德,我们若不能报答一二,也就和禽没得两样了!”

于是哥俩以感恩的心态参加了汉军,于是他们通过了一个月的新兵训练,加入了陈吊眼的第一师,于是他们随着大军穿州过府,从广州乘船溯北江而上抵达韶州,再越南岭入湖广,过邵州、辰州、江一路入川,来到了这群山环绕的巴山蜀水。

最初,双马拉的大车畅通无阻,到翻越南岭的时候,就得以人力抬扛,而到了辰州,人力再也无法让双马拉的大车通行,只能改成单马拉的小车,辅助以人力,直到四川境内,单马小车也卡在了山石之间。

“拉呀,推呀!”两兄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炮班的兄弟们一起呐喊着,想把炮车推过这道关卡,无奈底下的石头太多太大,四百斤重的三斤炮,实在过不去。

“放弃吧!”一旁的步兵劝道,他们也想帮着出把力,可崎岖的山路上,那点地方实在站不下几个人,有力气也没地方使去。

“放弃?”刘大力生气了,他脸红脖子粗的吼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