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 那几支毛笔射到法本脑门上, 留下三横一竖的墨迹,不正是个“王”字?

好嘛,脑门上写了个王字,这还真成华南虎了!

法本苦笑着无奈的看看王立,那表情活脱脱的是个囧字,他无辜的眼神似乎在说:兄弟,你知道俺为毛郁闷了吧?

王立一脸沉重的拍了拍战友的肩膀,眼含热泪:兄弟,我明白你的苦,不要崇拜帐中的姐,因为姐会让你吐血!

“唉,老婆,你又不乖了,随手乱扔东西,不要说砸到花花草草,就是砸到法本的光头上,也很伤自尊的嘛!”

楚风戏谑的话从帐中传出,帐外的法本已当场飙血,王立暗暗朝帐中竖了竖大拇指:牛就一个字,我不说二次!陈淑桢这暴力女固然美艳无双,但除了咱们这位强悍无极限的皇上,其他人还真没福消受啊!

正所谓吐啊吐的就习惯了,军医总监田沛霖终于能开口说话了,第一句就让将军们大吃一惊:“上游取水口现若**鱼,用来监测水质的白兔、鸽子都已死亡,濒死前出现呕吐、抽搐等症状,按国家医典所载,属毒入脾腑。由血脉上行攻入心脉,夫手少阳三焦经、足阳明胃经皆被猛毒所伤……”

三句话不离本行,田沛霖一说起来就没完,帐中的楚风只好奇,扯什么奇经八脉,田沛霖是怎么从兔子身上看出经脉的?牛人啊,不服不行!

“那么,做好相应的处置工作吧!士兵饮水安全有没有保障?”

见皇帝不慌不忙,田沛霖又恢复了自信:“给水站所有食水,都是试验动物监测下押后一个时辰才能出站,所以官兵饮水不会有任何问题。咱们今后几天的饮水,就暂时取用山上流下来的泉水、溪水,我大营之后的所有山区都在热气球和侦察兵的严密监视下,元兵无法投毒,可以放心饮用。”

“那你慌什么?第一次遇到,着急是吧?”楚风笑着挥挥手:“没关系,回去搞好卫生监督,说不定敌人还会弄些死牛马来传播瘟疫呢!”

田沛霖去了,王立却怔忡半晌,他实在没有想到,在他看来天大一场危机,居然就这么轻轻松松渡过,皇帝甚至没有出过帐篷!蒙古人奇猛的毒药,只毒死了几只兔儿、鸽子!

“哼哼,都给我回来吧!”楚风笑盈盈的道:“有人不是反对专业总监的设置吗?事实如何?为将者不须要明白所有的知识,只须秩序居中统筹全局,而专业军官就是你们最好的助手啊!”

一人之力有限,而众人之力无限,三个臭皮匠还能顶个诸葛亮呢,何况汉军各总监都是专业人才?

王立已对楚风佩服得五体投地,但他还是有个不解的疑问:诸葛武侯曾说,为将者不识天文、不通地理,是为庸才,皇上为什么说将领可以不懂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