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也得看着这小子挨一顿才过瘾不是?

秦高峰正襟危.坐,坐着也是伟岸得紧,眼皮挑着看着简凡,半晌无语,简凡此时方觉得有点窘,就像无数次闯了祸站在老师面前的那种窘迫感觉,也来了个半晌无语。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出来了。”

“嗯。”

“有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

“那有什么想法?”

“没有。”

“那有什么打算吗?”

“还没打算呢。”

“噢,那看看这个。”

秦高峰问了几句,这小子和那天被带走还是一个得性,倒有点波澜不惊的大气了,这倒微微有点诧异了,递过来一张支队下的红头文件,是一份处分通知书,大致四.一二麻醉抢劫案办案人员简凡同志在执行任务中擅离职守,致使主要嫌疑人脱逃,导致该案未如期侦破,而且该同志在执勤期间未认真执行相关排查制度,和小区居民生冲突,误伤了一名群众,经支队研究决定,特给予严重警告处分。

简凡一扫而过,心明如镜,连局里的处分也不是,肯定是队长使了手段,而局里不愿意事情扩大化推回支队,支队就着案子说事,把这事和案子扯到了一起,给了个处分。不过这么个处分可够呛了,还是实习期,这多少对以后要有影响,而且是不良影响。想了想,把通知轻轻放到桌上,又笔直地站好,还是没有说话。

“这都一点感想没有?”秦高峰诧异道。

“我还以为要把我开了呢。”简凡道了句。

“那你希望你被清退?”

“无所谓了,我也没觉得当警察就能怎么着,就要怎么着,离了这里我也能活下去。”

简凡把几天的感想一言而概之,此处不留爷,其他地方,爷也能活下去,对别的没信心,对老爸教的手艺信心还是有的,再不济也能当厨师,有这吃饭的本事,我还怕啥。

“呵呵……”秦高峰蓦地笑了,仿佛十分可笑似地,笑着又递过一份来说道:“看样你脱了啊,那再看看这个,是不是也能脱了呢?”

简凡手拿着一看,再一看,脱不了了。顿时火冒三丈,马上按捺不住了:“八万?他们怎么不去抢银行呀?我被打伤了啊,医药费满打满算八百多,我打伤了人,回头就朝我要八万………队长,这也太离谱了吧,我挣多少钱你又不是不知道?干脆把我关起来得了。**他大爷的,揍得轻了。”

简凡气不自胜,调解书甩得哗哗做响,得,脱不了了,还是凡人一个。秦高峰饶有兴致地看着简凡,看着话说完了,才笑着说道:“即便是你被关上两年,这民事赔偿你照样得履行,即便是你不赔,让你父母知道了,我相信他们还是要赔。”

一句话把简凡打蔫了,吃惊地望着队长,讪讪地问:“我……我爸妈知道么?”

“那你想让他们知道吗?”秦高峰道。

简凡摇摇头,紧张地摇摇头。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