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一万, 每个月分开交给你的妻子, 算算时间那笔钱也差不多用完了。为了维持在外面兼职的谎话,你必须搞到更多的钱……我说的对吗?”

徐永德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张雅翠说她有个计划,需要我的配合。”

“学校每年这个时候都会让各班老师带着学生外出郊游。张雅翠私下约我出来,让我想办法在开车前往郊游景点的路上,制造一起车祸。”

“这事儿我以前干过,第二次做就比第一次有经验。那个……警官,我要声明一下,当时我真没想过要把事情搞这么大。我一直觉得车祸的概念就是两车擦碰,或者撞上路边围栏什么的。顶多就是车子受损,人没事的那种。”

虎平涛一直在注视他。

徐永德的眼睛里透出焦急的目光。

看得出来,他应该没有撒谎。

看到虎平涛长时间没有回复,徐永德更急了,音量也下意识提高:“我发誓!我没骗你!”

虎平涛摆了下手,认真地说:“这不重要。车祸已经发生了,死了五个学生。无论你之前是怎么想的,都无法改变现状……接着说吧!张雅翠的计划是什么?”

徐永德张了张嘴,情绪很快变得低落。他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精力,丝毫没有之前的亢奋,就连身体也无法坐直,只能向前趴着。

“……张雅翠跟我睡过,她主动勾引我。你相信吗?”他忽然毫无预兆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与其说是主动交代,不如说是另类的挑衅。

虎平涛目光再次变冷,语句铿锵:“徐永德,你搞清楚,这里是警察局的审讯室,不是你自己家里。既然把你带到这儿,就说我们对你的情况已经很了解。我知道你有抵触心理,觉得你在整个案子里不能算是主谋。但我得提醒你————这种事情不是你说了算。你没资格跟我们讨价还价。”

这些话兼具威胁与威慑成分,如锋利的刀剑,将徐永德心中那点儿不满和侥幸彻底粉碎。

虎平涛将上身向前探出,做出强势的威逼状态:“你可以不说,你还可以把所有秘密都藏在心里。这是你的权利和自由。”

停顿片刻,他加重语气,冷笑着继续道:“任何事情都具有时效性。我们警察可不是吃干饭的。张雅翠虽然死了,可地下赌场那些人还在,只要抓起来一问,很多事情就能水落石出。”

“你以为你不说就没事儿了吗?我们还可以从其它方面了解情况。等到案情明了,你罪上加罪。到时候你根本不可能得到宽大处理,法官还会因为你现在的拒绝与执拗,从严判处。”

“我提醒你:现在可不是撒克逊人殖民时期。港城九七年就回归了。虽说是一国两制,但在法律方面,内地对港城的影响非常大。很多案件……尤其是像这次的车祸,已经在社会上造成了恶劣影响。你以为张雅翠死了就能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她身上?你以为区区一句“我不知道”就能顽抗到底?徐永德我告诉你,最好放聪明点儿,这里是中国,我们的法律保留了死刑,还有长达无限刑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