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也还可以,否则俩人早离婚了。”

“我是早就看出来了:王翠凤凶狠霸道,其实只针对她婆婆罗桂芬一个人。毕竟是罗桂芬把那些事情做在前头,王翠凤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她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想想,哪有刚进门新媳妇天不亮就起来做饭的?罗桂芬当年也是从小媳妇熬过来的,现在变成婆婆了,就开始对儿媳妇横挑鼻子竖挑眼……呵呵,都是报应啊!”

“这人嘛,将心比心,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这新媳妇刚进门,就被婆婆给了一个下马威,这种事情换了是我也忍不下去啊!”

“所以这事儿你们也别管了。你要跟她们讲法律,她们就跟你说道理。两个老娘们,耍嘴皮子你们根本不是对手。别说是王翠凤了,就连罗桂芬你们都斗不过。就算把人带回派出所,屁大点儿事情她们能给你嚷嚷一整天,到时候你们什么事儿都干不了,就陪着她们喷吐沫星子。”

“讲真,你们警察里里外外都插不上手,说不定还会好心办坏事。”

……

回到所里,王贵去停车,虎平涛口渴得厉害,就没去所长办公室,直接进了一楼的办公大厅,走到饮水机前,拿了个纸杯,接了水,慢慢地喝着。

派出所管理当地户籍,专门分出足够的人手处理这方面的事情。

大厅里人多,主要是来办理与户籍相关的事儿。“凹”字形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位带班民警和三位辅警,所有办事的人都排着队,从一号位按顺序来。

就在虎平涛喝着水的时候,一个身穿褪了色的迷彩服,鞋子上沾满泥土,看似民工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

虎平涛随口问了一句:“你有什么事儿吗?”

汉子有些犹豫,以很慢的动作,从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的纸。

标准的A4规格,透过纸张背面,隐约可以看到正面印着一张照片。

汉子就站在排队办理户籍的人群旁边。他拿出这张纸的动作非常小心,虎平涛是所长,扛着一级警司的肩章,两人对话引起了旁人注意,就颇为好奇地探头过来,想看看汉子手里的那张纸上究竟是什么内容,却被他发现了,迅速将那张纸紧贴在胸前,避开周围探寻的目光。

他往虎平涛那边走了两步,凑到近处,不太好意思,也很是焦急地低语:“我……我跟我女朋友联系不上。能不能……请你们帮着找找,打个电话给她?”

这要求很特别。虎平涛听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疑惑地问:“打电话?既然你有她的电话号码,自己打了问不就行了?”

汉子仍然把那张纸紧紧捂在胸前,期期艾艾地说:“我女朋友……她在港城……”

虎平涛顿时瞪大了眼睛。

王贵刚好也从外面进来,大体上听了个清楚,也站在原地,微微张嘴,满面惊讶。

虎平涛觉得这事儿不简单,问:“你叫什么名字,在哪儿工作?”

汉子老老实实回答:“我叫薛有禄,在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