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先生下的毒伤了裴元嗣的根本,考虑到周王谋反裴元嗣不可能置身事外,李东璧便建议裴元嗣打完仗后至少至少要养伤三个月,三个月不准动武,禁欲,多吃些滋补品养气血。

裴元嗣也就乖乖听话了两个月,第三个月就开始不遵医嘱,趁着阿萦赖床起不来瞒着她偷偷出去练拳练刀强身健体。

当然,他倒是还想做些别的不该做的事情,阿萦不给他他也没办法。

中间每月与家里往来书信,除了关心绥绥和昭哥儿一双儿女,裴元嗣还不忘瞒着阿萦特意另外写了封信嘱咐三七,命他去郭太医家中取匣子避子丸给他随信捎过来。

这避子丸是郭太医新做出来的丸药,据说效果比避子汤要好,就是药味儿重了些。

先前出来打仗没准备带上阿萦随军,便什么都没准备,哪里想到阿萦会偷偷跟过来,两人夜里睡在一张床上难免情不自禁。

只是在外打仗毕竟不比家里,条件自是粗陋一些,再说裴元嗣也不舍得让阿萦再有身孕,实在忍不住了夫妻俩便偷嘴几回,第二天早上阿萦喝下避子汤。

那汤药伤女子身,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裴元嗣都会忍着,大不了一次多要几回过把瘾。

眼下仗打完了,条件允许了,却看得着吃不着,真要忍三个月不碰阿萦,犹如强迫一只开了荤的雄狮接连吃素三个月,于裴元嗣而言不啻于酷刑。

莫说十天,一刻钟他都忍不住了,裴元嗣抬手试了试,竟意外地连用两块帕子才擦拭干净。他挑了挑眉看向她,那意思是他还没做什么呢……

他故意含住阿萦绵软的耳垂,在阿萦耳旁声音喑哑地说:“娇娇,你别忍,我舍不得你忍,我知道你想要,你上来些,我都给了你。”

阿萦又惊又羞,脸腾得红了,翻身要起来,“怎么可能,这不是我的!放开我!”

于是豆腐西施被富家恶霸摁着怀里又是强行霸占了数回,豆腐西施哭得梨花带雨,一双杏眼水洗过般水汪汪湿漉漉,富家恶霸痛快了,把豆腐西施放开,豆腐西施柔弱娇媚地窝在恶霸怀里气喘吁吁。

恶霸身上是痛快了,心里却总是不舒坦,想了半天,靠在床边问了阿萦一个问题。

阿萦本来困得有些迷迷糊糊了,听他这么一问顿时惊呆了。

再一看他的脸色,裴元嗣正襟危坐,非常严肃地看着她,像是问了个多正经的问题似的。

男人真是好面子啊,阿萦心想,她又没睡过别的男人,自然做不出个对比,也没法回答裴元嗣的问题,不过镯子里时倒算是阅男无数,若是那青楼的花魁大美人碰上些个难缠又不行的恩客难免得即兴表演上一番。

好在,她却是不必演的,大部分裴元嗣这个年纪的男人都没他行,光这么一想阿萦的脸就有些发烫了。

平心而论,这两年和他在一处她还是很喜欢很快乐的,这男人看着粗枝大叶,某些时候却又挺温柔体贴。

兼之他是武将,常年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