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野清奈同意了,跟着风见裕也去了他们找到地方。

是一个很隐秘的小酒馆,那里没有什么人,附近很多监控设施也被拆了,一看就是被特殊保护起来的地方。而且最重要的是,在风见裕也推开门让春日野清奈走进去的时候,春日野清奈闻到了一点清晰的酒精味。

这种酒精味道被酒水和瓜果的气息掩盖,让人不知道二楼其实是一个被单独建立出来的疗养场所。

春日野清奈猜,安室透之前失踪了几天就是到这个地方养伤的吧。

在来的路上风见裕也什么都没有跟春日野清奈说,春日野清奈也没有问。

看见那个男人的时候,他坐在一个单独分开的小隔间里,春日野清奈走过去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跟着她落座在自己面前。

桌上摆着一些开胃的凉菜。

但是春日野清奈知道,自己和他都不会有什么太好的胃口。

不知道为什么,春日野清奈前天才刚跟他见了一面,但是今天再见到的时候莫名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安室透的表情不温不怒,甚至还带着一点松散的笑意,在身体微微前倾的时候,他的表情在光线下无端有几分晦暗。

“身上的伤口还疼吗?”

这个问题上次他好像也问过。

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完全以自己此时此刻的状态来和春日野清奈交流,而是用变声器在车里和她沟通。

春日野清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束,对他说:“我没受什么伤。”

“那他呢?”

春日野清奈也没想到安室透会问候黑泽阵,但这个问候绝对不是出于关怀而问出来的。

她觉得自己现在不管怎么回答好像都有点不太对的样子,于是随意说了句:“止住血了。”

“你没有告诉他,那天晚上你见到了的是谁吗?”

“他没有问。”春日野清奈回答。

安室透的眼睛微眨,然后露出一弯轻笑:“是吗?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Gin居然这么地相信你,小白,看样子贝尔摩德说得对,你改变了Gin很多。”

“我倒没觉得我改变了他什么,可能是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有人真正地了解过他。”春日野清奈的态度不卑不亢。

安室透看着她静静地坐在自己的面前,这副娴静的样子突然的有一种让人的内心失去平衡的感觉。

在春日野清奈来之前,安室透想过要和她说点什么,但是现在他们面对面坐着,却总觉得很多的话语无从开口。

他一直都记得春日野清奈那天在山上的时候,对他说的那番话。

已经给予了曾经还没有来得及说的答案。

其实……准确来说,是他自己放弃了听到她答案的权利。

“你现在这个状态是不可能辞职的。”安室透换了一个话题,他从口袋里给春日野清奈递过来一个东西,是一个文件夹,也是他昨天晚上忙了一夜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