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地薪水吧。冒险玩这种非法地勾当。你觉得值么?”

李友不知道面前这个年轻人到底什么意思, 他竭力去想, 脑海中却摸不到头绪。他太慌张了。慌张的让他一直在思索着该怎样离开这里。

“我……我我!”李友一直我我个不停,惊骇着。恐惧着,“唐总,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啊。”

唐飞微笑着,望着他,然而,他的微笑,在李友看来是多么的可怕,多么的让人感到恐惧。

“说吧,我听你解释。”唐飞也不急,从李友手中拿来他的手机,翻阅着他的已拨电话。

李友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机会,但他还是老实的说了出来,“唐总,这次都怪我混蛋,我钻进钱眼里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母亲得了重病,急需要钱,在不得已之下,我才……我才窃取公司地机密啊,唐总,您就放过我一次吧。”

唐飞不语,继续把玩着手机。

“一个月前,有一个自称李先生的人突然联系到我,说可以让我在短时内得到一大笔钱,让我窃取公司的机密,他先支付了我五万块,事成之后会再给我,唐总啊,那钱是我救老母亲的啊,我老母亲现在还躺在医院呢,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李友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吃里爬外的事情啊,唐总,您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唐飞仍旧不说话,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把玩着李友的手机。

“唐总!唐总!放过我一次吧!”李友说着,竟然抹起泪来,亦不知抹了多少泪,看那唐飞还是无动于衷,他把心一狠,盘算了一下,自己三十多岁,再怎么不济,如果拼命想逃,也不是难事。

想着,他吃痛的站起身,刚要狠冲出去,这时,一直静静站在那里铁男一大踏步冲上前,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踹在李友的胸膛,李友再次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摔在墙上。

这次,他脸色煞白,却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胸口传来地那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气声,眼中的恐惧更加浓重了几分。

唐飞时候玩够了,瞄了李友一眼,笑了笑,说,“你母亲好像在三年前就去世了吧?”

“你……”李友原本苍白的脸上听到这句话时更是挂着不可置信。

唐飞站起身,将软盘和李友的手机放在桌子上,望着吃痛与惊骇中的李友,说,“商业间谍也不是那么好干的,连真假商业机密都分不清,就这样还玩无间,你连最起码的资本都没有,听天由命吧,祈祷法官从轻处理。”

说罢,他就离开了,留下一脸绝望地李友。

只是还没几分钟,警局地人就来了,而李友很不幸,被逮捕了。

坐在一辆普桑车内,前面开车的铁男询问,“怎么不问问对方地下落呢。”

唐飞说道,“这种事中腾的人不会直接与李友接触的,中间还有一股势力,这年头商业间谍也是有组织的,不好搞。”说着,他掏出自己的手机,将从李友手机里记下的一个号码储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