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不要去道声谢?”

没有吴夫人的引荐,他根本不可能见到赵夫人。

“等速成了再说吧!”吴夫人问了些家长里短,让贴身的妈妈送了吴姨娘的妹夫出门。

过了两天,吴姨娘的妹妹陪着吴姨娘的父亲来拜见吴大人和吴夫人,送了吴大人一方步步高升的端砚,送吴夫人一对红宝石的耳铛,吴家的几位少爷、少奶奶也都各有礼物,加起来也用了四、五百两银子。

吴夫人很满意吴姨娘家人的恭敬,对吴姨娘的事越发地上心了。

傅庭筠那边很快得到了消息。

她不由哂笑,对阿森道:“没想到吴夫人最终还是出面管了这件事。”

阿森不以为然,笑:“她这个人,多半又在打什么主意!”

“哦!”傅庭筠听他说得熟络,笑道,“你倒对吴夫人挺了解的啊!”

“那当然。”阿森挺着胸膛道,“像吴夫人这样的女子,我见得多了。两面三刀,八面玲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傅庭筠闻言一阵笑,道:“人家吴夫人哪里得罪你了?”

“得罪倒称不上,就是不待见。”阿森撇着嘴道。/

傅庭筠大笑,抬眼看见珍珠空着手,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她表情微黯。

往年这个时候,赵凌的家书早就到了,可今年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没有音讯,几次让郑三去邮驿和五军都督府打听,都说没有看见赵凌的家书。

难道那边出了什么事?

听说今年贵州连着下了十几天雪,冻死好些人,不知道他在那边过得怎样?

她托着腮想着赵凌。

夹道街俞家的正房却响起了清脆的耳光声。

“你个逆子,多大年纪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似的!”俞夫人怒不可遏地瞪着儿子,“什么叫做‘我们家不放,吴家也没有办法’……你难道想和吴家撕破脸不成?要不是是你对不起吴姨娘,我现在能受这样的气吗?”又道,“那个孩子若能平平安安地生下来,今年也有五岁了……我至于这样被吴夫人指着鼻子奚落吗?”见自己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俞敬修仍垂着眼帘站在那里,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吴夫人就气得胸口发痛,她忍不住道:“当初我让你娶傅庭筠,你不听,现在人家旺夫又旺丁,已是正二品的诰命夫人了,还是了三子一个女;后来我让你纳吴姨娘。你不愿意,好生生的一个孙子没有了不说。你瞧也不瞧吴姨娘一眼,结果闹得吴姨娘要归家。吴大人如今又调了吏部侍郎……”

和俞敬修一起来给俞夫人问安的范氏刹那间面白如纸。

婆婆这么说,就是责怪她这个做媳妇的不仅没能帮丈夫进取,还拖了丈夫的后腿啰!

这么大的罪名,她可背不起。

范氏见俞敬修一声不吭,只得辩道:“婆婆,吴姨娘的孩子,的确不是我弄丢的……我只是和她擦肩而过……”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俞夫人神色疲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