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米觉得自己有候脾气来挺『操』蛋的,把人赶走也不人留面子,但她就是憋火,不对易晚秋发就对他发,这火发不出去她人就好不了。

一个人生生睁眼到第二天天亮,家空『荡』『荡』的,明明就少了个人而已,却像把家搬空了一样。

坐在桌边扯面包片吃,听到外面有孩子在笑闹,就走到窗边,看到涂明坐在楼下椅子跟几个小孩子聊天。偶尔抬起头看卢米的窗户,卢米就把头缩回去。没消气。却也因为涂明在楼下情好了那么一点。

“你干嘛?看我呢?”卢米他。

“不许骑摩托。”涂明说:“你可以生气,也可以不跟我说话。但说好的事不能反悔,你再一个人骑摩托我会生气。”

“你管不。你也就能管我,你换个人管试试!”卢米满肚子委屈:“你就是挑软柿子捏,你就是吃了我,觉得我好对付。”

“我告诉你啊,我爱吃谁吃谁,以后我不吃你那套!”

涂明当然知道卢米委屈,他又何尝不跟易晚秋生气。但事情不是一天就能解决的,他需要间。

卢米见涂明不回话,就开窗对他喊:“你我滚蛋啊!我不想理你!”

她真是狠,说不许涂明进门就不许他进门。

涂明呢,就在楼下坐。孩子们回去午睡了做作业了,老人也回家了,就剩他一个人坐在长椅。

二大爷路过好几次,叫他楼坐会儿,他婉拒:“谢谢二大爷,我坐晒太阳。”

“多热啊。”

“不热。有树荫。”

到下午树荫也没了,卢米从窗口向下看,这个大傻子怎么还坐在那。他怎么跟滚刀肉似的!

她拿涂明没办,就对他说:“门开啊,想来就来,不来就回颐和园。”

“我回颐和园。”

“你是不是有病啊?”卢米的火气又被涂明拱起来了,再这么下去她会被他气死的。他懂不懂什么是就坡下驴啊?

索『性』床躺,他爱去哪儿去哪儿,不管他死活。于是冲澡化妆,穿了一件『露』脐短t恤,一条复古做旧牛仔裤就下楼。走到涂明面前对他说:“我要逛街去了啊,你想坐就坐,想楼就楼,想回颐和园就回颐和园,可有一样啊,你别跟我。”

卢米说了两次你想楼就楼,就差跟涂明说你我楼去了。

趾高气昂走了。

卢米开车去逛街,却也逛不静。想的是涂明这个大傻子不会一直在外面坐吧?中暑了怎么办?他到底谈没谈过恋爱啊?他知不知道在人爱他但是跟他生气的候,他可以把人推倒在床啊?又或者说几句甜言蜜语,可听腻人的说,她不就不生气了吗?

罢了,他要懂这些就不是他了。

她逛了半天,顺道去男装店,涂明买了两双鞋。又一个人喝了下午茶,回家的候看到楼下的椅子没人,家也没人,卢米又气不打一处来,发誓一辈子也不搭理涂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