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明直到进家门嘴角还扬着。

卢米的“姥姥和涂明都是我的”带着几分蛮横和霸道,架住涂明喜欢。

他喜欢卢米吃醋。

“捡钱啦?还乐呢!”卢米看他的笑容一直挂在脸,这样说他。

涂明凑到卢米面前吧唧亲一口:“嗯,我高兴。”

“现女友和前妻干架把你高兴成这样,你莫是个变态吧?”

“罢了,高兴高兴吧,我看到你前妻那脸『色』跟吃屎了似的,我高兴。下次再惹我我可能说的更难听。”

第一次见邢云以后卢米懊悔过两天,觉得自己当时真应该干她一顿。今天这几句说的她神清气爽,却还是点遗憾,该说点更难听的。让她知道涂明和她都好惹,把她的脏心烂肺清理干净。

“我这么说她,你生气生气?毕竟跟你同床共枕好几年呢!”卢米碰涂明胳膊肘:“问你呢!”

“生气。”

“胡说,我要是你我会生气。”

卢米觉得奇怪。

邢云现在讲话阴阳怪气的,在他们婚姻存续期是这么说话吗?斜着眼看涂明:“你说你原来跟你前妻吵架?”

“吵,怎么了?”

“她说话那么气你都跟她吵,却常常因为我说一两句话跟我斗气!经常跟我斗气!”卢米跳到涂明身,用力捏他脸:“你一碗水没端平!真孙子!”

“这碗水要端平?”涂明没明白这个逻辑。

“当然!你跟她吵,是对她更宽容,所以你更爱她!”

卢米越说越生气:“行,这下我生气了,我要气死了。”看来跟真的一样,非要涂明给她一个解释。

涂明实在知道应该解释什么,他是愿意跟她动气,时恨能拍她一顿。他把这理解为过眼过心。

卢米『揉』捏他脸,恶狠狠的,『揉』够了亲他一口,从他怀里下来,敷了面膜。

第二天在潘家园门口再次见到涂燕梁。

他笑着从车下来,干净体面的儒雅老头,一看是涂明爸爸。

“好久见啊卢米。”涂燕梁对她笑笑:“我好像没仔细逛过潘家园,今天辛苦你带路了。”

“那您可要好好逛逛,这一片我可太熟了。”卢米用比了比自己腰部位置:“我大概这么大的时候跟家里来逛了,那时还像现在这样呢,半夜三更,鬼市的!”

“所耳闻。”涂燕梁这才仔细打量卢米,姑娘今天扎着马尾,穿了一件t恤一条牛仔裤,一双小白鞋,像还在读书的学生,又比学生多了一点灵气。

涂明在身后跟着他们,听他们两个说话。

讨论的是涂燕梁想打一个平安扣系在床头当吊坠保平安,问卢米买什么材质的好。

卢米的意思是他用买了,卢国庆那里现成的木头,找自己做一个比买的好看。

“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