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用,当时吓着你了,抱歉。”

这人嘴里说着抱歉,但声调却硬邦邦的,不过秋韵薇却不介意,忙道:“不是不是,又不是你们撞的我,我又不是不辨是非,今天还多麻烦了你们的。”

黎泽点了点头。

他们也无意在这女子这里多坐,只是毕山要走的时候踌躇道:“孩子的爸爸不在家吗?”

凭他的眼力没在这家里发现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而秋韵薇这个样子让人看着很不放心。

听到毕山这过界莽撞的话,黎泽眉尖微蹙,但却并没有在秋韵薇脸上看到任何负面情绪,秋韵薇平静坦然道:“他爸意外去世了。”

这是以后对外的一致说辞。

毕山立马脸现歉意,又道:“你可以记下我的通讯号,有事需要帮忙可以找我,我休息时间都能过来。”

见秋韵薇水灵灵的眼睛看过来,他立马涨红了脸道:“我、我没有其他意思。”

秋韵薇笑着打断毕山的尴尬:“好,谢谢啊。”她当然知道这位看起来很腼腆的兵哥哥没有其他意思。

毕山在出了秋韵薇家的院门后其实就腼腆全消了,别看她在秋韵薇面前腼腼腆腆的样子,但其实是能力突出的尖子兵,不然也不能跟着黎泽,他就是在女孩子面前容易害羞腼腆。

毕山坐到车里后便开始跟头儿感慨来:“那女孩很小,才20来岁,孩子爸爸居然去世了,她一个人很不容易。”

对于星际人来说20来岁是很小了,虽然可以领结婚证,但很少会有人在这个年龄结婚的。

黎泽听着泽山的感慨没有吭声,只是想起那女孩盈盈的双眼,微笑翘起的唇,和纤细的身体却鼓起来的肚子,一双剑眉又微微蹙了下。

但这点表情变化毕山没有看到,他只看到他们头儿不动如山,坚硬如石,他们头儿不是好的聊天对象,让他去和敌人作战还行,能面不改色,神挡杀神,佛挡斩佛,将一切敌人皆败落于他的战舰下。

至于其他属于人类的柔软的东西,那就很难在他们头儿身上看到了。

在黎泽他们走后,一直在倾听外面动静的简斐也放松了,他可不是像秋韵薇那样对陌生人也没个提防,不过简斐崽崽这次没有动,他怕秋韵薇又会因为胎动一惊一乍。

秋韵薇虽是走着不太舒服,但第二日还是坚持把那几株幼苗照顾的仔细,一点不敢偷懒。

简斐能听出秋韵薇来回折腾,一走一走的还一点都不便的样子,不自知间又皱了眉。

“今天给宝宝讲黑鬃兽历险记的故事,在斯纳星上一只黑鬃兽和芦花鸟是好朋友,有一天黑鬃兽的好朋友芦花鸟生病了,只有长在天罗海最深处的一种会五彩发光的鱼才能救活他……”

秋韵薇念故事的时候温温柔柔,不急不慢的,有种安抚人心,让人心情也跟着宁静下来的力量。

简斐动了下耳朵,这么幼稚的故事她都能念的声情并茂的,也不知道是给他念,还是她自己喜欢听,她自己读着读